,我只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配角。两天的戏也都是远景,不影响。”
盛嘉言心疼的替她捧着毛巾,贴在她脸上,“梵梵,为了他,你受的伤已经够多了。所以,以后,出了寰宇,要好好保护自己。”
“我知道。”她声音涩哑,轻飘飘的,有些破碎。
“既然和他永远没有可能,就别再靠近了。你们之间隔的是万丈深渊,谁往前一步,都是粉身碎骨。我不忍看你把自己摔得遍体鳞伤,你也不想看他满目疮痍。”
是啊,她是该离他远些,再远些
远到,至少伤不到他。
——
晚上,景梵把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仿佛这样就不会孤单。
她坐在冰冷的地上,将压在床底下的一本本厚重的日记本抽出来。
少女的心事,原来如此沉重。只不过,如今,这一切终究要化作灰烬,永世不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