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将两个人的理智烧成灰烬。
外面就是媒体和圈内的人。
她连失控的呻吟都只能忍着,不敢乱哼出一声来。
霍景城的手机狂响,但无人理会。
景梵的手撑在门上,修剪描绘得精致的指甲在门板上留下痕迹,断裂的指甲勾勒出此刻的激狂。
如果让盛嘉言知道在这么多媒体和艺人的情况下,他和霍景城却在……偷情……她会崩溃。
‘偷情’二字,掠过心尖,揪疼了她。
像是被当头浇了桶冷水,她疼得清醒过来。开始奋力挣扎,霍景城却把她扭过来,拦腰抱住,闷哼一声,“别动!”
这女人,想他死吗?
身体被撑得更开,男人在她体内变得越发凶悍,她也招架不住。
“你……听电话。”景梵气喘吁吁。两个人始终没有分开,和他离得太近了,欲望侵染过后的他,越发的迷人,充满诱惑。
这样的他,对她来说,无异于一剂毒药。
“你确定要我听电话?”他眯眼。
“……听。”她需要冷静。冷静下来不被他诱惑。
“给我拿出来。”他低声命令她。
“你自己拿。”她不想再惯他霸道的臭脾气。
这个男人,不该是由自己来惯了……
“没空……”他沙哑的喉咙里,只给她两个字。一手桎梏住她无力的快要滑下去的身体,一手在她身上游走。
景梵恼得要抽开他放肆的手,却被他报复性的要得更用力。
力量太过悬殊,她缴械投降。喘着气,满心哀怨的从他西服里掏出手机来——这可恶的男人,把她身上弄得凌乱不堪,可是他却还始终西装革履。
别说衣服,连头发都不曾乱了丝毫。唯有裤子多了些褶皱。
衣冠禽兽,说的就是这样子的人。
景梵把手机递给他。刚刚还说没空的他,这会儿反倒是愿意空出手来接了。
她借机要逃。
霍景城却弯身拾起她掉落在地毯上单薄的裤子,顺手揣进了兜里。
而后,悠悠然的瞥她一眼,一副爱走就走的模样。
景梵气得磨牙。
“霍景城,你个流氓。”
他丝毫不介意这个控诉。
大喇喇的往沙发上坐下,“我接个电话,你要想走,自己开门出去。”
一句话,很是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