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什么都不做,她都能感觉得出她身体湿透了。
热水从头浇下,她没觉得好一点点,反倒是越来越燥热,几乎失去理智。
一会儿……
她像是终于放弃抵抗。
从洗手间里出来,直接扑在管弦鸣身上。
他倒在地上,她骑在他腰上,手奋力的扯他的皮带扣。
管弦鸣扣住她的手,冷讽:“霍筝,你现在就像个荡妇!”
“那又如何?我现在就想上你!”她从上而下的看着他,像个骄傲的女王,“要不是你是离得我最近的男人,我也不会白白便宜你。”
她挣开了他的手,挑开了男人的皮带扣。
男人鼓起的巨大帐篷,隔着布料,落在她手心。
霍筝早就见识过了,可是,时隔这么多年,再看到,还是惊得她抽了口气。
“别像个没见过世面的白痴!”他厌恶的拧住她的手。
她趴在他胸口,笑得像个少女,“听说你有过不少情人,刚刚好我男朋友也不少。今天我们不如就当给彼此交作业,看看这么多年,我们都从别人那学了些什么本领。如何?”
管弦鸣的眼神却是越发的冷凝,透着寒冰,“想让我当你的泄丨欲工具,你霍筝也配?”
他将霍筝掀开,把她一把丢在床上。
霍筝湿漉漉的眼神望着他,那副样子就像一头饥渴难耐的小鹿。
该死的!
那杯酒里,到底下了多少药?
管弦鸣低咒一声,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来,“霍筝,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像什么吗?”
“……”霍筝眼神越来越迷离。
她难受。
想要。
“就像一条毫无自尊,摇尾乞怜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