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连贺礼遇都不会这么和他说话。
他觉得自己有点犯贱。
被这样管着的滋味,他竟然觉得还不错,甚至是享受。
霍景城把烟和打火机都扔进车里,才转身回来,看她,“所以说,平时除了我,你还老这么管别人?”
“别人可不像你这样不惜命。”
而且,不相干的人她也不会多事。
“那就是只管我了?”霍景城执拗的问。
景梵没理会他,只扫了眼车里的烟和打火机,她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将这些都统统扔进垃圾桶。
“想扔了它们?”他是看穿她的意图。
景梵没趣的道:“扔了它们你还是可以再买。不过……”
她想了想,半个身子钻进车里,把烟和打火机抓在自己手里,“还是先扔了吧,省得你一会儿再抽。”
她转身要将东西抛进垃圾桶。
可是,腰上忽的一紧。
男人从后将她抱住了。稍微一用力,她整个人被捞过去。
他靠着车。她则靠着他。
心下一颤。
夜晚的风吹过,男人的气息带着烟草的味道,拂过她的鼻端,就像柳枝掠过她的心湖,在她心底荡起一圈圈涟漪。
她觉得自己是一个被困的囚鸟。
只是这样由他拥抱着,她便无力挣扎。
今天所有在文沛面前那些维护自尊说的骄傲的话,其实不过都是谎言。
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
“扔之前你可想好了,这打火机是L.P的,两万多。你要是扔了,得给我赔一个一模一样的。”霍景城在她耳畔开口。
声线好听得要命。
“两万多?”景梵一下子就回过神来,把打火机塞他手上,“那还是别扔了,两万多把我卖了我也赔不起。”
“你这么便宜,连两万也不值。谁给你估的?”
在宁静的夜里,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微风一吹,灼热的呼吸就落在她耳畔。
景梵觉得好热。
燥热。
他觉得自己被他这样抱在怀里,快要燃烧起来。
“你……你这么晚找我,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她问,连舌头都捋不直了。
“刚好路过这里。”他说得云淡清风。
“只是路过?”景梵看她,“嘉言说,你问了她我住的地址。”
被毫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