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这一点,把这群人团结在一起问题并不大。”
听到赵红兵地话,贾士渡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他没想到赵红兵看问题看得这么透彻,困扰了自己几十年的问题,准确地说应该是困扰了军政派所有人几十年的问题。
此时在赵红兵看来,却是迎刃而解,虽然现在还没实施,但是贾士渡已经可以预料到效果了。
“阿兵,有时我不得不佩服你异于常人的思维,你不来官场展,实在太可惜了。”贾士渡看着赵红兵那成熟的脸孔说道。
“呵呵,叔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到了今天这个程度,已经很满意了,我也不喜欢过那种虚伪的生活,不喜欢按部就班地做事。
所以,还是不能去官场,商场更适合我些。”
“呵呵,我当然知道,只不过还是替你觉得失落,真是好赖不分。”听到赵红兵的话,贾士渡好笑的骂了一句。
的确,以赵红兵的性格和为人处世方式,肯定不适合在官场展的,毕竟他更需要自由,活了两辈子更加明确他的心。
赵建国的追悼会整整开了三天,三天中,几乎所有地帝都认识的人都来参加了赵建国的追悼会。
同时他们也看到了一直笔挺地站在赵建国灵柩旁边的赵红兵,大家在暗暗赞叹着赵红兵气质不凡地同时,也纷纷为他的出现太晚而觉得可惜了。
这三天中,赵红兵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只是按部就班的为赵建国的后事忙碌着。
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赵红兵的毫不作为,却给了一心想要看到他不凡的人挠了痒痒,一些人在暗地里更加的将赵红兵神秘化了。
各路的人都在背地里暗自调查着赵红兵98年之前的事,他的那些故事,尤其是在深市获得的“弄潮儿”的称呼全部都被他们调查到了。
其实,赵红兵的那些事情根本就没有刻意隐瞒过,自然而然地就逃不过那些有心人的了解范围内了。
更何况,这也正是赵红兵想要的效果。
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的事情透露给记者以及其他方面的人,让他们知道他赵红兵也不是个三十岁的普通人,而是也有自己的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