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奇一听房奋说这话,原本英俊的面孔顿时变得扭曲起来,恨声道:“你和他之间该怎么算账就怎么算账,他的死活我管不了!”
房奋见王梓奇的表情就猜到两人之间肯定起了什么矛盾,怪只怪自己这段时间尽顾着数钱,连王梓奇什么时候与谢天赐之间产生了怨恨都不知道。
如果自己可以早一点知道的话,房奋在失去一层保险的前提下,一定会想办法找补回来。
这是他的一贯作风,钱要赚,风险不能担!
可房奋转念一想,不对啊,前两天自己和谢天赐聊天的时候见谢天赐还挺正常的,提到王梓奇的时候也是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怎么就这么一两天的功夫就让王梓奇的脸扭曲成这样?
这其中莫非有诈?王梓奇是装的?他想让自己死了这条心?
不行,老子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不是你王梓奇就是他谢天赐,妈的,你们俩合起伙来耍老子。
房奋是真的猜错了,谢天赐有一天在王梓奇面前无意中说起了自己有朋友从美国带回了几盒药,药劲忒猛,说老美的东西就是好。
王梓奇听见之后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冯田甜和赵红兵那天的样子,就问谢天赐有没有给赵红兵吃过,谢天赐见王梓奇都猜到了也就没再隐瞒,还说那天见到一女的,长得那叫一个漂亮,要是能让自己睡上一晚上,少活十年都愿意。
王梓奇一听就什么都明白了,原来罪魁祸首是谢天赐,如果不是他,冯田甜至少不会那么早就成为赵红兵的女人,心里将谢天赐恨了个半死。
但面上没有表露出来,硬憋着。
不过他对谢天赐的恨已经绝不亚于对赵红兵的恨,所以,原本只是准备等床垫换标的事情东窗事发之后不闻不问,任由房奋与谢天赐自生自灭,却因为这件事让王梓奇改变了想法。
他要让谢天赐为这件事付出代价。
王梓奇见已经把房奋所有的路都堵死了,而他也拿自己毫无办法,于是笑着说道:“呵呵,我说房老哥啊,这么大岁数了,怎么办事还毛毛糙糙的呢?什么事儿不都得好好说,才有办法解决嘛,办法终归是人想出来的,不是急出来的,对不对?”
房奋原本还在琢磨怎么将责任尽可能往谢天赐身上推,听王梓奇说的话的意思里好像有转机,带着一丝希望问道:“王公子的意思是,我这事儿您还能帮得上忙?”
王梓奇道:“你的忙我是真的一点都帮不上。”
房奋泄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