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妇原本想以要挟来达到让房奋替自己买车的目的,谁知道房奋还是躺在床上,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闭着眼睛慢悠悠地说道:“切,要不然就一辆二手桑塔纳,好歹还值不少钱,不过先说好,今后的油费保养什么的你自己掏钱。
要么你就什么都别要,从我这儿滚蛋,你当你值几个钱,我这人就是不缺你这样的女人。”
情妇穿好了衣服站在床边,恨恨地看着床上这个死胖子,想着白伺候了他快一年,什么好处都没落得,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最后咬着牙说道:“你这个人渣,你会有报应的!”
房奋躺在床上,眉头一皱,闭着眼吼了一句:“滚!”
情妇眼泪汪汪地摔门而出,房奋则躺在床上继续做他的发财梦。
这边,王梓奇正与“旋飞”家具厂的老板姜宗明一起安排特意找来的一批工人将“罗奇堡”床垫上的商标拆下来,然后再缝制到房奋生产的床垫上。
再将原“罗奇堡”床垫上贴上了自制的“旋飞”牌的商标,一直干到深夜还没有换完,姜宗明对王梓奇说:“王公子啊,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在这看着就行了。”
王梓奇看了一下表说道:“哟,都这么晚了,不干了不干了,走,都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接着干,行了行了,大家都走吧。”
工人放下手中的活,一个个走了,最后只剩下王梓奇和姜宗明,见四周已经没人了,姜宗明问道:“王公子,你说这样能行吗?万一‘罗奇堡’告咱们怎么办?”
王梓奇满不在乎地说道:“他告咱们又能怎么样?难道他们每张床垫上都有防伪标志,还是有什么特别之处?还是他们的床垫上有电脑芯片?我们的‘旋飞’牌床垫是我们家具厂向房奋的席梦思厂定制的。
我们派了专人负责接收查验产品,不合格的产品我们坚决不要,所以我们的‘旋飞’床垫质量好,这是我们对消费者负责。
况且我们质量这么好的床垫只以五百元每床的价格与‘旋飞’床具搭配销售,买我们的床就享受三百-五百元每床的价格,如果要单买,那就两千三百元。
说白了,我们的床垫只是促销手段,可是我们原本卖一千元的床,现在就能卖到两千三百,说到底我们还是赚的,不是吗?”
姜宗明想了想,道:“好,这个当然没问题,可是我们把‘罗奇堡’的商标贴到了质量次的床垫上,这要是在市场上公然销售的话,砸他们牌子的事情他们会轻易放过咱们?”
王梓奇眼睛里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