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简单就给尤恬讲了一个故事。
“在几年前,我们村里来了一个城里人,说是要住到山里过后半辈子。一开始大家都看不顺眼他,觉得那个人整天臭显摆。后来有一次有户人家的鸡蛋丢了都说是他拿的。结果那个人拿来了自己的体检报告,他对鸡蛋过敏,根本没有偷鸡蛋的动机。”
“然后呢?这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尤恬不解地问。
简单继续说道:“在我们那里,偷东西是很严重的事情,即便只是一个鸡蛋。本来大家都要把他赶走了,拿出体检报告之后,大家都不好意思了,于是让那家污蔑他的人当场给他道歉。结果,那个城里人说,他虽然对鸡蛋过敏,可是他还是拿了鸡蛋,想用来做蛋糕送给大家。还给了那户人家钱。”
尤恬试探着问道:“那那个人,是不是其实没有拿鸡蛋?”
“嗯。”简单点头:“从那以后,大家再也没有看那个城里人不顺眼了,而且家里有了什么新鲜的蔬果都会给那个城里人送去一点。尤其是那户污蔑过那个人的那户人家,他们两家后来关系变得特别好。”
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米分在这里可能还听不懂,但尤恬已经完全听懂了。
崇德在这里缺的不仅仅只是名次,还有人心。
尤恬看着简单的眼神里有什么说不清的情绪在涌动,很多年之后尤恬才明白,原来那个时候她就很佩服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