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家里老婆烧好饭了。”陈志强说着,打开车门,“你们也赶紧回去吧,尤其是韩同学,刚回来肯定累了,早点休息,成绩没出来之前还是不能丢掉学习的状态。”
韩炎圣收下来自体育老师的关怀,微微颔首,强行拽着还要跟陈志强说话的简单往不远处车子停着的地方走。
脸色阴沉地跟要世界末日似的。
简单是上车后才发现韩炎圣脸色臭的要命。
她心里“咯噔”了一声,又是想到了来的时候,路上的猜测:韩炎圣可能真的考砸了。
只是韩炎圣这个数学天才怎么会把数学考砸了呢?
她都这样觉得,韩炎圣自己肯定更加不能接受。
想到这里,她也开始跟着韩炎圣难过起来。
嘭——
车门关上。
韩炎圣冷声吩咐司机开车,而后侧过脸淡淡地看着她问道:“解释吧!怎么回事?”
简单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韩炎圣让她解释什么。
看着简单一脸懵逼的表情,韩炎圣把心里的怒气压了又压,轻吐了一口气之后认命似的软下语气:“我是问,你刚才干嘛在陈志强面前那副样子?”
“我刚才哪副样子了?”她讨好陈志强很明显吗?这可不行啊,她要的是循序渐进,润物细无声。
韩炎圣眼风冷冷扫过她,没好气地说道:“你刚才就差没跪下求他把鞋子给你舔了!”
简单终于听出韩炎圣嘴里的嘲讽,扁起唇:“喂,你干嘛这么说我?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
“为了什么?”韩炎圣斜眼看她。
如果不是陈志强已经是个油腻中年男了,他刚才真怀疑简单是看上人家了。可是就算知道简单不是看上陈志强了,她那个样子他看了也心里不爽。
这算是男人的占有欲吗?
简单心里泛着嘀咕,不知道该不该把举重社缺教练的事情告诉韩炎圣,不过韩炎圣都考砸了,她不能再给他找麻烦。
想来想去,她还是撒谎了。
“我想让他在体测的时候给我放点水,我坐位体前屈那个项目不太好……”
事实上,她的坐位体前屈的确成绩不太好,但是也没到需要贿赂老师的地步。
韩炎圣一撇嘴:“怎么着?来这里之后都学会了官僚主/义那一套?你怎么不给他送张超市卡呢?”
这话里满是看不起她的鄙夷,显然是不相信她刚才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