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以为你这里被抢劫了,是吧简单?”姜芷珊看向一言不发的简单。
简单点了下头,想问点什么,但是又止住了话头,干脆起身去帮忙收拾地上的酒瓶。
有的还剩下半瓶,有的一滴不剩,也不知道米分昨天到底喝了多少。
米分盯着蹲着身子忙活的简单,鼻头一酸,仰头大口喝水。
尤恬看不过简单一个人忙活,站起身道:“芷珊,你看着她一点,我去帮忙。”
姜芷珊含着金汤匙出生,收拾房间这种事情她是做不来的,于是爽快地点头答应:“成!”
忙活了接近半个多小时,从客厅到米分的房间,再从房间到卫生间,最后就是一些收尾工作。
简单靠在门边上,忍不住叫住尤恬。
尤恬侧过头,短发盖住了一只眼睛,“怎么了?”
简单踌躇着开口:“我觉得……米分有点奇怪。”
从进门开始,米分就一直没正眼看过她,就像是在刻意逃避着什么。
这也是她一开始一直一言不发的原因。
听完她说的,尤恬停下手头的事情,认真地问道:“你们两个吵架过了?”
如果是吵架了,米分这样不肯见人、甚至连吃饭都没胃口的奇怪行为就能解释的通了。
简单头痛地扶额,“就是因为没吵过架,所以我才觉得有点奇怪。小恬,米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肯见你的,你想的起来吗?”
听她这么问,尤恬认真地想了一下,回答道:“我是昨天才约她的。其实,我也觉得她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