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我真的就是为了开客栈来的。”
我的话说完,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马指导终于开了口:“开客栈,有病!”
铁男接过马指导的话,说道:“哥们儿劝你赶紧打消开客栈的想法,从上个月开始,大理的客栈已经被强制停业了好几千家,政府说是为了保护洱海……之前,北京一哥们儿在洱海边上租了一套房子,投了一千多万,这不刚准备开业,就被强制关停了。你说这哥们儿冤不冤?听说,他可是把北京的房子卖了来大理的,还和亲戚朋友借了不少钱,现在说是倾家荡产,不为过吧?”
我带着疑惑问道:“关了这么多客栈,那游客来大理住哪儿?”
“这不还有一部分没关的嘛……而且我听说,政府现在鼓励大型酒店入驻大理,对客栈的态度就很模糊。所以这个时候开客栈,等于找死……你倒还算是幸运的,毕竟钱还没砸进去,要不然真能让你血本无归。”
我下意识回头看了看铁男这间青年旅舍,明明十来个房间,却瞎灯瞎火的,看上去凄凉的不行。
对此,我无法评说,只感觉被政策扫过的地方,简直是寸草不生,而这种景象和我来之前想象的是有很大偏差的,我下意识觉得,洱海边上的夜晚应该会被繁华的灯火,照耀的通明……
一阵沉默之后,我向马指导和铁男举了举酒杯,以向他们的提醒表示感谢,但心中多少还是会有点失望,因为感觉自己有点辜负了汪蕾。我没能在来到大理后,如她想象的那样去生活,去改造自己,去创造客栈事业。
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失望,铁男又搭住我的肩,说道:“兄弟,我觉得大理是一座不太会给人压力的城市,你放轻松点,就算你一年半载的不工作,像我们一样混日子,也没谁会看不起你……在这里,你只要能给自己混个温饱,就算是有价值的,因为大家都是这个吊样子,谁也不比谁高贵到哪儿去。”
我点了点头,而马指导又在这个时候开了口:“在大理能赚到钱的,就属那帮会装逼的孙子!”
我感到诧异,因为马指导的话在这个对话环境中,稍显突兀,我只是打听了开客栈的事情,他却借此说起了那帮孙子。我判断,他一定和那帮孙子里面的某一个有过节,因为他这么说的时候,感觉几乎控制不住愤怒。
铁男没有接马指导的话,我当然也不会多问,因为我不是一个喜欢揭别人伤疤的人。我觉得,如果有一天我和马指导成为了能够交心的朋友,他一定会跟我聊聊他的人生,而现在,我们的关系,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