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独孤荒从来都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人,既然霜雀和那阳宏、柳槐有沾染,而且正在暗地里谋算自己,那他必然要早作准备。
除此之外,那李寒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当然这些在独孤荒看来都算不了什么,真正令他忧心的是阳宏、柳槐已然被自己斩杀,随着时间的推移,迟早会暴露出来。
到那个时候若没有一些手段,恐怕就会有一场杀身大祸。
“三日演武,即便阳宏、柳槐的尸体被人发现,应该暂时也怀疑不到我头上来。”
想到这里,独孤荒忽然有些可惜在刺杀二人后并没有将尸体一并处理掉。
不过一来初次行那血勇之事,难免有些慌乱,二来也懒得耗费那功夫去挖坑掩埋,所以干脆一走了之。
但是现在想想若是稍加处理,现在多少应该拖延些时间。
“时不我待,必须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行!”
眼神闪动间,独孤荒不断将四周散落的兵刃捡起尔后又抛下,到了最后竟然在身后铺就了一条坦荡兵途。
“奇怪,这小子究竟要做什么?”
就在独孤荒不断拣选兵刃时,不远处一座三五丈之高的山峦上,一名张着硕大酒糟鼻,满脸虬须如野人似得老者胡乱拨开挡住面庞的长发,呢喃自语道。
“莫非演武场中所有的兵刃居然都入不了他的眼?真正是个混账啊~我宫钟焱虽然比不上天刀谷的那个炼器狂人,但随便出手所炼制的兵器也称得上是利器,竟然弃之如敝履?真是气死我了!”
气愤难平间,宫钟焱随手抓起地上一枚大葫芦,拨开塞子,嘴就凑了上去。
咕嘟咕嘟,声音响处酒香四溢,只是他却没有以往那等享受之意,反而面色越来越冷。
“这演武场里的兵器虽多,可惜材质太差,再加上锻造手法落后,勉强只能算作利刃,实在是可惜。”
原本独孤荒打算熔炼一些兵刃自己锻造一柄长剑,不过转念一想这些东西怎么可能被带出去?
再者即便自己在外寻一家铁铺,恐怕也不见得能锻造出一柄符合自己心意的剑器来,毕竟如今这世道并没有剑道。
当然要是他亲自锻造那倒是可以,只是三日演武,不可能天天在外待着吧?
所以这一路行来,倒是想挑选一样勉强入眼的兵器来。
可这走走停停,一路下来,大多都没有眼缘,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