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帮你一把,想死还不容易,陛下已经旨意,非常之时当用非常之法,尔等乱党直接杀之,不必审讯不必问责。”
说着,阮大钺便朝霍达走了过来,脸带阴狠之笑:“霍达,你不是想杀阮某吗,还想罢免阮某吗,很可惜,阮某没有被罢免,倒是你,如今得需要本官送你一程!”
阮大钺说着就一刀捅进了这霍达胸膛之中,顿时这霍达便已经鲜血直流。
而一旁的管绍宁则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饶命。”
阮大钺懒得再看管绍宁一眼,将带血的刀往地上一丢,便转身而走:“乱刀砍死,处理干净点,不要影响百姓们进城买卖,等会还得去处理那帮太子党。”
话刚一落,五城兵马司的官兵便举起寒光闪烁的刀朝管绍宁身上砍了过来。
刚刚位极人臣的管绍宁也不会想到在成为阁老未到一月之时便落得个被乱刀砍死的结局。
……
“凡着白花标记者皆以白衣教乱党杀之!水影庵、楼月观等处立即包围,不得放走一人!”
近卫军官兵在一日之内迅疾地扑向了南京城内各处白衣教聚集之地,而阮大钺也带了一协近卫军正规矩和五城兵马司的官兵朝兵部右侍郎叶浼振的府邸赶来。
但等到阮大钺赶来时,却已有一批青袍或蓝袍低级官员和叶浼振这个高级官员一起跪在了叶府门前。
“微臣等自知罪孽深重,但望陛下勿责怪太子!”
叶浼振更是先站了起来,朝阮大钺说了一句就先拔刀自刎,鲜血洒在了长空,而此时一官员则朝阮大钺大吼一声:“奸贼!今日谭某必杀你!”
说毕,这姓谭的官员就拔出袖中匕首朝阮大钺杀了过来,阮大钺大袖一挥,便是两名五城兵马司的官兵举起长矛过来,而这谭某走在半路中见到这长矛则停了下来,一名御史官见此更是大喊了起来:
“我们要见陛下!我们要见陛下!”
“你们这时候想起来要见陛下了,一个个眼高于顶的家伙,打着为太子登基的名义行夺权夺利之举,甚至还妄图利用邪教与乱党造反,胆子挺大!”
阮大钺说着将手一挥,他自然不是王承恩那么宽厚,他虽是文官却比阉人还恨文官,因而直接说出了四个字:“全部杀掉!”
顿时,五城兵马司的官兵便直接长矛刺了过来,那名姓谭的官员也没了本只是后退了一下,一腔孤勇消失不见,此时则只有一腔恐惧忙往后跑,却被官兵们的三根长矛刺穿了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