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功业,到大清坐了天下,没准还能混个开国元勋!何制台掌湘江军政,何不如随我一同投清,左军与明军如今都不过是秋后的蚂蚱,现今去投多尔衮,虽不能得个王爵,但公侯或有吧。”
“闭嘴!”
何腾蛟大喝一声,怒指着张慎言,他也没想到张慎言会说出如此厚颜无耻之话。
“阁老今日若是替左良玉来当说客,想重归朝廷,我可以替你们继续向陛下求情,若阁老是替清军当说客,那就请阁老现在离开,我不想在这岳阳楼下见血!”
何腾蛟说后就转身坐了回去。
张慎言尴尬一笑:“也罢,那张某就不提投清一事,张某受左良玉之托,只是来问问何制台,关于左军认错回湖广,朝廷宽宥其罪的事,朝廷可以回音?”
“奏疏已经递上去了,也就在这一两天就会有圣上的批文下来,早知会是今日的结果,当初又何必要搞什么清君侧,左良玉这人也是,做一方诸侯,替陛下守好一方疆土,不是挺好。”
何腾蛟正说着,便有锦衣校尉走了来,亲捧着圣旨:“圣谕到!”
何腾蛟忙离开张慎言,跑了过去,匍匐在地:“臣湖广总督右都御史何腾蛟恭听圣谕!”
“查何腾蛟执政湖广约束不力,致使逆臣左良玉倒行逆施,念起未有从贼之罪,但也有养贼之嫌,故革去湖广总督之职,钦此!”
一领完旨意,何腾蛟便有些哑巴了,他没想到当今陛下会突然革去自己的湖广总督之职,而且缘由竟然是因为自己没有阻止左良玉起兵的事。可自己虽是湖广总督,但军政大权全在左良玉手中,他也阻止不了,而且即便治罪也不应拖到现在,难道是自己上的那道奏疏惹恼了陛下?
张慎言则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何制台,你看见了吧,这就是你要效忠的大明皇帝陛下,如你这般竭忠尽智,不投左良玉不投清军的忠良,他是怎么对待你的,先革了你的官,等你再发一两句牢骚,就会直接抄了你的家,杀了你的头!”
“阁老,你先坐下吧,我何某得平复一下心情!”
何腾蛟忽然意识到自己或许是触逆了陛下,不应该替张慎言上那道招抚左良玉的奏疏,这样只会让陛下以为自己有意图联合左良玉拥兵自重的嫌疑。
这时候,又有一锦衣校尉走了过来:“圣谕到!”
“臣湖广总督右都御史何腾蛟恭听圣谕!”
“原湖广总督右都御史何腾蛟虽治湖广不力,但善能爱民,虽受左逆压迫却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