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一教谕直接一搬起石头砸破了这王言的脑袋:
“竟敢如此辱骂君父,你们这些人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吗,张慎言有何可敬的,他除了吟诗作赋,勾结左良玉,想做天下首辅,还能干什么,武夫尚能上阵杀敌,生员能干什么,除了包揽词讼,让人坑家败业,动不动就闹大事挑拨官民关系有什么用!流贼来了,做流贼的官,鞑子来了,做鞑子的官,当今陛下要开恩科,还不是屁颠屁颠跑到南京来了!”
“不安心举业之路的,读书不以国家为念的,只想混个身份虐民的,这些所谓的读书人尽皆该杀!圣贤书的道理没学到,全拿着圣贤书的道理去害民了,不理稼穑不理生意,却个个脑满肥肠,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他们在吃人的血!天下疲敝如此,军不能战,百姓不能活,帝王不能统御天下,皆因这群人给吃尽了我大明的元气!”
“对,打死他们,打死他们!”
张慎言的门人和其他还想维护自己在舆论领域领导权的东林党复社成员们开始就这样成了过街老鼠,有的不得不响应高弘图和史可法的号召改换门庭,转变观点以图求得生存,而有的则一瞬之间被全世界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