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先看看吧,应该没什么要紧,现在他崇祯已经是秋后的蚂蚱,活不了了,应该掀不起什么大浪,不过到底是君臣一场,待会大家客气些就是了,无论他是要钱还是要兵都说没有,如果他要想南迁,也不准!”
魏藻德说后就见左佥都御史窦顶和兵部尚书张缙彦以及户部左侍郎党崇雅也走了来。
“这天还没亮,陛下就叫大起,到底是要干什么”,窦顶先抱怨了一句。
而户部实际执掌者户部左侍郎党崇雅不由得冷笑道:“谁知道呢,估计是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吧。”
说着,党崇雅便对魏藻德道:“下官已经以筹集军饷的名义,加征了三厘田税,争取在闯王来之前,多收点钱上来,虽说民怨沸腾,但都会变成他崇祯朱由检的罪孽,又何乐而不为呢,现已得了二十万两,阁老的那分已经派人送回阁老老家了。”
“多谢!”魏藻德笑道。
……
这时候,摔鞭声已起,群臣陆续排列整齐,魏藻德等人便也入了大殿。
朱由检冷眼看了他们一眼,直接说道:“朕意已决,即刻南迁,王承恩宣旨吧!”
朱由检这句话恍如一声焦雷瞬间炸响在群臣耳畔。
给事中光时亨没想到朱由检还是一意孤行要南迁,想也没想就站出来:“陛下,不可啊!天子守国门,君主。”
光时亨还没说完,朱由检便亲自下殿来直接扇了一巴掌:“混账!朕让你说话了吗!”
光时亨愕然地看向了朱由检,心中是万分恼怒。
他可从没有被人这么打过,一想到反正朱由检也当不了几天皇帝,便干脆大骂起来:
“朱由检,你难道还把你自己当成皇上不成!”
噗呲!
光时亨的话刚说完,朱由检直接拔出一旁锦衣卫的绣春刀砍断了这光时亨的脑袋。
顿时,光时亨的半截身子倒在了地上,鲜血呲呲地往外喷,瞪大的瞳孔似乎还透露着不可思议的神色。
群臣被吓得都惊呆在原地。
有人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魏藻德更是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但他还天真的以为这位易怒的陛下只是一时愤怒,便依旧指责道:
“陛下,你怎能如此擅杀大臣,如今国家危难,陛下应该改过自新,罪己惩奸才是。南迁之事,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朱由校冷笑了笑。
“朕是皇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