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没有陆地,也没看见墙门。我们紧贴着黑色城墙的墙根行驶,人员轮流休息。
吃过晚饭,刘叔把我、疯子还有柱子召集到他的卧室里。
“什么情况了?”刘叔问。
“炸药用了一半儿,但我觉得那东西还跟在咱们后面。”疯子说。
“你怎么知道的?”
“感觉,”疯子回答道,“有人跟踪的感觉跟平时不一样。”
“你那再把动静搞大点儿啊!”我说。
“不行,我不能把炸药都用光,我带着来是为了炸建筑的,都浪费在水里白瞎了。”
“万一鱼毁了咱们的船,什么建筑咱都看不见了。”
“我哥说得对。”柱子道。
“您小子不怎么不跟丁维他们混了?”我盯着他问。他这几天跟我们疏远倒是跟保卫队走得挺近,让我有些不满。
“这你不能怪柱子,是我的主意。”刘叔解释说。
“你让柱子跟他们在一起的?”
“我始终对这些人不怎么放心,本来寻思让柱子用他的傻劲儿跟它们套套近乎,但结果不理想吧?”
“根本没人搭理我,什么事都背着我,有人还要揍我。”柱子憋屈地说。
“谁要揍你?”疯子瞪着眼睛窜起来。
“你消停坐下,”刘叔瞪他,“这不没人弄咱兄弟嘛!”
“你别总疑神疑鬼的,有陆飞在他们不敢怎么样。”我说。
“你可别这么说,大副背叛船长的有多是,何况陆飞只是个女的。这伙子人早就对这趟任务不满了,现在苦于没有回去的方法,一旦找到,他们估计就要杀了我们走了。”
“不能吧?”
“以防万一,它们现在把着三叉戟不让别人靠近就是最好的证据。”
“那也还早呢,说吧,你把咱们聚这来干什么?”
“昨天你们打扫卫生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其他的人?”
“其他的人是指谁呀?这船上的人咱们都认识吧?”
“看来是没看见,要是看见,你们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了。”
“什么情况,你赶紧说。”
“你们看,”刘叔悄悄把手伸进里怀,掏出一团纸,展开来看,竟然是一张写着朱砂字的黄纸符,“刚才我在桌子上看见了这个。”
“这东西应该是封不群的啊!”
“我可没有这玩意儿。”疯子说。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