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得想点办法。”
“你最好有办法,哥,我脑袋一点儿都不转个儿了。”
我仰起头,看到这间屋子裸露的房梁框架,“爬上去,僵尸不能爬高,咱俩挨到天亮估计它就得回暗处去了。”
“我听你的,哥。”
“我给你搭架子,你先上,回身拉我。”
说完,我扎稳马步,双手交叠放在腹部。柱子踩着我的手,我跟他一起用力,把他送到高处,他扳住房梁,翻身骑上去,垂下一只手。
这个过程中,红毛子撞了门三下,棺材从架子上偏离一半,再有两下棺材就要滑落,到时候一个木头架子绝不可能顶住门。
我向上跳起,抓住柱子的手。柱子双手扣住我的手腕,生生把我提起来。我扳住房梁,翻身骑在上面。
与此同时,门再次遭受重创,棺材平移,缓慢地朝一边歪斜,最后倒在地上。
棺盖摔开,瘦弱的老羊倌从棺材里滚出来。
门板脱落,红毛子也从门里走进来。忽然间我发现老羊倌的装束和红毛子的装束有些相似,似乎只差一条红腰带和一定高帽子。
红毛子进屋的瞬间,我和柱子相视一眼,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但可能是我俩刚才剧烈运动留下的气息太浓了,红毛子径直来到我们身下,距离我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
借着昏暗的油灯,我甚至能看见它帽子上有很多蛆虫在爬。
他不停嗅鼻子,在空气中捕捉活人的气味。它可能感觉到了我们,但却无法抬头看见我们,脾气越来越暴躁,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
僵尸!我混乱的大脑不断重复这两个字,我他么正在跟一只自然界孕育的僵尸打交道。就凭这一点,我就能扬名盗墓界——前提是我能活下去。
随着我俩留下的气息越来越淡,红毛子的活动范围增大。我似乎看到一点希望——如果气息消失,它是不是就会自动回到山后的石洞里?
那它最好快一点,因为我脑袋已经开始缺氧了。
我用眼神提醒柱子千万憋住,柱子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这时,红毛子活动到老羊倌儿的身边,一脚踩在他脸上。可能死人对僵尸也有一种吸引力,红毛子退回一步,嗅了嗅,前扑倒地,爬向老羊倌儿的尸体,准确地找到他的嘴,把自己的嘴对上去。
我不知道它在干什么,只能感觉红毛子的肚子正在扩大,老羊倌的肚子正在缩小。
气闭到了极限,眼前出现雪花。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