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他把枪丢给我,小心扒开沙坑,露出一只白骨手。他抓住指尖,用力向上提,一下子拉断,坐在地上。
再看他手里,多了两根手指骨,其中一个指头上还有一枚金戒指。
“嘿嘿!这玩意儿可是我的了。”说着,他把金戒子撸下来,套在自己手上。
我对那玩意儿不感兴趣,沿着沙坑继续挖。可沙子太滑,挖出来又都流回去了。
疯子让我等着,他回去拿铲子。他回来后,我俩掘地三尺,终于挖出了这截手骨的另外部分。
那是一具尸骨,裹在蓝白相间的制服里,尸骨周围还有很多更多人骨,至少有五六个人被埋在这个地方。
我俩抓着尸骨的制服,把它兜上来,检查后发现,他还带着一把燧发手枪,一个镶金的牛角火药壶、一个铁水壶、一把匕首、一个牛皮弹袋和满满的子弹。
“八成这是个军官,”疯子打开那个镶金火药壶闻了闻,“时间太长,不能用了。”
“弹药充足,”我说,“证明不是战场上的逃兵,而且有五六个人,他们好像有目的地到这里来的。”
“这儿!”疯子打开这家伙的上衣兜,翻出一本破旧的羊皮本。
我一把抢过来,小心打开,但多数纸张还是碎了。我小心辨认,发现上面写满了法文。
“这是个重要发现,咱们得回去告诉老迈他们。”
正巧这时,刘叔的声音从洞口传来,“我曹!这谁烧得鸟蛋,都烧糊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蹲下把蛇蛋捡出来塞嘴里。我俩看着他,他也发现了我们,“你俩跟那干嘛呢?”
“有重要发现!”我举起笔记本。疯子见状举起衣服和匕首。
回到洞口,我跟刘叔简要地说了一遍发现这些东西的过程。刘叔立刻回屋把老迈和白约翰叫了出来。
白约翰认识很多国家的文字,循着本子上的只言片语给我们翻译。
结果令人失望,这不过是一个年轻士兵的日记,多数篇幅都是在咒骂拿破仑的错误决定,让他身陷战争的泥潭,其中有些语句谈到了那座废墟,但没有进行过多描述。
不过我们还是根据日记的内容推测出这支队伍至少是一个二百人的小分队,其中还有一些人员不是士兵,因为日记中谈到某个历史学家给他们讲埃及艳后的故事。
听完,迈克尔道:“业界一直有怀疑当年拿破仑入侵埃及的动机,其中质疑的最大一点就是作为世上绝无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