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长满了鸡皮疙瘩。金珠紧紧抱着我,不停发抖。我安慰她,心中茫然无措。
阿米四下看了看,抽出狗腿来到一棵高大的枣椰树前,在面向河流的另一侧奋力劈砍起来。
我心中灵光一闪,心说这姑娘真是个行动派,赶紧跑过去接过她的刀,继续砍。杰克逊也上前拿出斧子加入工作。砍了几下,他把另一把斧子交给埃及人,让他也砍。
在我们仨的轮番工作下,枣椰树开出一个口子,向河道倾斜。杰克逊用力踹了两下,枣椰树在“噼啪”的撕裂声中倒向对面。他又砍几下,树彻底倒下,搭在对岸一棵比较低矮的枣椰树上。
阿米再次用枪顶住埃及人的脑袋,埃及人骑上树干,朝对岸挪去。
我们的目光随着他移动,直到他到达对岸,才对这座临时的独木桥放心。阿米率先爬上去,如同杂技演员一样大步走过去。杰克逊跟在后面,最后是金珠和我。
过河的时候水重新变得清澈,我朝河底看,依旧没能看见任何生物的影子。倒是河底厚厚的淤泥再次肯定了我关于宝藏的猜测。
来到对岸,他们三个已经不见了。我拉着金珠,朝红烟飘来的方向走。
此时烟雾变淡,不太好辨认方向,等我们终于看到躺在草丛里的烟雾弹时,周围根本没有人。
我小心检查,在一颗树上看见一道新砍出来的口子指向西边。看形状是阿米的淑女狗腿砍出来的。
我俩上路,继续追赶。又经过两道标记,来到林子边缘。
眼前是千沟万壑的复杂地貌,各种带刺的沙漠植物长满沟壑和山坡,使地形看起来更加复杂,千奇百怪的风蚀柱在植被间挺立,组成了独特的景观。
我正搜寻人的踪迹,忽听金珠喊道:“在那边!”
顺着她指的方向看,我见到一些人活动在北方一个沟谷的入口前。距离太远我看不清那是谁,只能分辨出不是我们的人。
我想了想,带着金珠回到林子里,借着树木掩护,朝北方移动。我脑海中不断分析眼下的局势,不禁心生疑问。
按理说凭老迈的经验,跟踪那伙埃及人不至于被发现,如果被发现,他一定跟有能力跟他们周旋一阵,那种情况下他不可能放烟雾弹向阿米和杰克逊求救,但如果不是被埃及人发现,只能是被野兽袭击,那种情况他和白约翰一定开枪反击,可我并没有听见枪声。
两种情况都不是,那会是什么呢?
一边想着一边接近目标,北方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