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三颗星,以及周围的四颗星。那是猎户座,三颗星连成一条线向东南方偏东的一点。可能是心里因素,我觉得这七颗星的排列无比美妙。
刘叔在后面猴急地追,我赶紧把望远镜让给他。
我想到一个问题,问安拉,“如果是镜像的话,这面镜子在哪?”
安拉指着折射着晨光的尼罗河道:“就是它,古埃及人经常在沙漠中见到一些不属于沙漠的景象,它们觉得世界存在一面镜子,那些景象是神的世界在镜子中的影像。那时候他们的一切都是尼罗河赐予的,理所当然地认为尼罗河就是那面镜子。”
“所以我们能计算出具体的方位?”
“昨晚我曾和约翰探讨能否计算出坐标,约翰告诉我那需要测量我们与三星连线落地点的距离。很显然,在宇宙中这个点只能被假设。不过没关系,刚刚约翰以胡夫金字塔为顶点,三星连线形成的接地点为一个支点,以尼罗河为垂线,能够准确计算出这个大三角形的另一条边。永生之地就在这条边上。”
“万一永生之地被黄沙埋了,咱会不会路过了都不知道?”
“不会,”迈克尔在我身后说,“传说中的圣地,总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我们擅长的就是寻找蛛丝马迹。别忘了,我们是专业的盗墓团队。”
我转回头,看见他那标志性的微笑。
远天绯红渐渐散大,变成白色,不久后,万道金光从地平线射出。金字塔的一面被照得金光闪闪,其他几面陷入阴影,明暗的忽然变换,好像一幅素描画。
我们赶在景区管理人员开始工作前爬下金字塔,离开景区回到酒店。两个小时以后,驼队在悠扬的驼铃声中走进沙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