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们的身后集中起来。
树看起来油光铮亮,却很轻,没多久我们便集中了一大堆。之后我把燃油全部倒在柴火上面。
呆瓜父子重新藏起来,我跑到安德里身边,跟他说:“后面有一堆柴火,你们把它引过去,我看时机点着!”
安德里回头看,朝我竖起大拇指。之后他用英语跟沙克他们交流,人们交替射击,慢慢后撤。
球根也跟着他们移动,大粗根从地里拔出来,又插进泥土里,把球根微微抬起,向前挪动,每一根的每一个动作都掀倒更多的树。它简直就是植物界的恐龙。
迈克尔他们退到柴火堆后面,球根以碾压的姿势倾斜过来,正好把柴火堆罩在它和地面的夹角里。
我见时机成熟,挥舞火把悄悄向柴火堆前进。这里藤蔓十分密集,几乎遮住了整个地面,但看到火把后全都悄悄后退,小红花开满了一地。
来到合适的距离,我把火把丢进柴火堆,火焰瞬间窜起老高。火苗****着巨型球根的底部。
两者对比起来好像是用打火机在燎一口锅,即便是这样,球根也仿佛遭到了重创,头顶上出嚎叫声,迅抽出粗根向后退去。
又是一阵天翻地覆,粗大的根须仿佛挖掘机一样把这片土地翻了一遍。
周围的藤蔓朝林中退去,地面干净了很多,树上的那些也都松开了,就好像一个人在遭受到刺激时丢掉了手中的东西。
不少高大的树木在藤蔓撤离的过程中被拉断,悉数倒向藤蔓,其中一些卡在根须之间,搭成一座座斜梯。
我退回到安德里他们旁边,紧张地望向球根顶部,心通通乱跳。
他们也已停止射击,趁机更换弹药,以待下一波进攻。
很快,我看到一个人影从球根顶上的树冠里面跳出来,抓住一根较细一些的根须,坐在根须上向下滑,一直滑到了球根顶上。
之后他从石碑旁边站起来,砍断几条在他身边招摇的短须后,爬到了石碑顶上。他蹲在那,看着石碑顶端,同时从腰上摘下炸药包。
从他的姿态上来看,那石碑上面应该是有个通往球根中心的洞。
这下好了,只要把炸药丢进球根内部,任凭它是钢筋铁骨也坏了。
果然,疯子把炸药包丢进石碑,可不等他从石碑顶上下来,一根须子靠过去,趁他不备,把他也推到石碑里面去了。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骤然停止跳动。周围的人们也都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