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股势力在暗中作对。”
“这不跟没说一样嘛!”
“如果敌人那么好猜测,战争就不那么险恶了。不管怎样,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我相信佩藤雨林会是我们此行的最后一站。”
“那太好了,感激着吧!给我兄弟看好病,我还要跟老迈去黄金城瞧瞧呢!”刘叔说。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时间,我们把坑扩大,把所有尸体埋在里面,然后分享物资,带上死去士兵们的武器开车上路。
如安德里所料,沙克将军只准许我们每人挑一把匕首,其余的武器全部武装在他的六个士兵身上。害得疯子不停诅咒。
上车后,我见车上都是我们自己的人,把手枪分给刘叔、疯子和迈克尔,并把刚才安德里以一敌四的经过讲了一遍。
疯子撇了撇嘴说:“那算什么呀!哥哥我当年赤手空拳打倒七个毒贩子。”
从危地马拉到弗洛雷斯的一路上沙克都特别紧张,我每次看他时都看到他的目光机警死扫视着周围,偶尔放松下来又沉浸在痛苦的冥想中。抛开他的职业和手上的鲜血不谈,他这个重情重义的一面倒是得到越来越多的人的认可。
奇怪的事,这一路过得非常平静,既没发现有人跟踪我们,也没有突发事件,好像杀人者的目的只是杀死那些血十字士兵,之后跟我们再无瓜葛。
这不紧让我怀疑是不是我们的出发点错了,可能杀人者根本就是血十字军团在千百年的战争中树下的仇敌。
一路上唯一让我痛心的就是我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察拉和二十的病情随着时间推移慢慢好转,从她们自己的表述来看,应该是痊愈了。可我却越来越严重,尤其是泡过地下泉水的那个脚踝,硬邦邦的,有的时候我根本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本来我把希望寄托在瓜形水晶身上,想着既然它和水晶头骨是一种材质的应该也对再生金属有抑制作用,可我傻呵呵地搂着瓜形水晶一天夜没见好转。
就这样,到达弗洛雷斯的时候我的一只脚已经瘸了。
弗洛雷斯是危地马拉佩滕省的首府,坐落在佩滕伊察湖南部的小岛上,附近有一些玛雅遗迹,是一座人口稀少的旅游城市。索菲亚说它曾是玛雅伊特萨人部落的中心。
我们把车停在郊区,把自己打扮成一支考古队伍,到城中寻找熟悉当地路况的向导。
这里本来有很多热情的导游,但当他们听说我们不是参观附近的玛雅景点而是想到佩滕盆地中心的热带雨林中去之后,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