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扫过我们。
“深是这个意思么?”疯子不解,“我还以为是在树林子里。”
“起初我也认为是在树林深处,但现在很显然,它指的是大地深处。”
“那下一句是什么意思?鲜红的血液滋生流淌。”
“一定是某种特殊的指代,不管是什么,这就是我们接下来要寻找的东西。”
“红色的,像血一样的东西。”刘叔重复道。
“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在这里浪费时间,我们应该早点爬上去,站在制高点,观察一下周围的地形,对禁地有个大概的了解。”迈克尔建议道。
“同意!”我说。人们也随即表示赞同。
休息了大概二十分钟,人们重新上路。接下来的路陡峭,狗人们恋恋不舍地放走他们的马。我安慰他们说地面上有更多的好马,如果他们想换换口味,还有一种叫摩托车的东西。
路上又有人犯病,一命呜呼。白约翰给疯子检查了伤口,告诉他伤口正在恶化,但疯子说自己一点儿不舒服都没有,让他别瞎操心。
头顶的火山云越聚越浓,洒下气味和灰尘,好在树叶够浓密,我们受害不深。按照我之前的判断,山顶应该就是火山口,可为什么山坡上还有这么多植被呢?
我们一路停下休息了三四次终于来到山顶,天已黑透,什么都看不见,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里并不是火山口。
我们在山的这一边扎营休息,狼又给我们带来有肉的晚餐。我们吃饱喝足,各自找地方休息。有狼在,我们连守夜的工作都省了。
二十摘来树叶给察拉铺好了床,察拉让我过去,我没有拒绝。
当她柔软的身体依偎进我怀里的时候,我的心跳得特别快。我拿出水晶冠,搂着她,把她的手也放在水晶冠上。
我想了很久,开口说:“你唱的歌真好听。”
察拉回答,“我只会唱思念妈妈的歌,我小时候和父亲住在一个破祭坛里面。有一次我偷偷跑到一个村子里玩,看见别人都有妈妈,我就跑回去问他,为什么我只有爸爸。”
“他怎么说的?”
“他说他忘了我妈妈在什么地方,没准我天天唱歌给她听她就能回来。我问他我唱什么歌,他说唱想妈妈的歌。没人教我唱歌,我只能自己乱唱,每天坐在祭坛上面,不停的唱,一直唱到睡着。”
“她回来了吗?”我小心问。
“没有,她没回来,我父亲却越来越疯癫。”察拉的声音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