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从靴子里拿出一把微型手枪,“万一哪天碰着情况咱几个可都赤手空拳了。”
“给他,”刘叔道,“总比赤手空拳的回去强。”
“如果你们想用这个小东西对付军团,我想还是换些宝贝更加实惠。”安德里撇了撇嘴,好像因为我们私藏枪支感到不悦。
羽毛男兴奋地接过手枪,学着士兵们的样子握住,瞄准了刘叔的脑袋。刘叔大惊,一把把它扒拉到一边。
安德里接过手枪,一边演示一边教羽毛男使用。羽毛男悟性很高,很快学会。安德里又为他讲解子弹,告诉他这种武器是消耗品,如果子弹没有了就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羽毛男立刻像捧着珍宝似的把手枪收了起来。
又闲聊了一会儿,我尿急到外面去撒尿。大雨初停,夕阳顺着裂缝照进来,把这个原始村落照得美轮美奂。
我看得出神,尿了一脚。提好裤子后,回去找刘叔和疯子。正好其余的人也有参观一下的想法,于是羽毛男亲自带我们向村子深处游览。
这会儿瀑布已经停了,残余的水势顺着河道继续流淌,越来越小。我们沿河走,沿途都是黄色茅草、木桩和石块垒成的简单房子。土著们在房子与房子之间的空地上忙碌着晚餐,遇到我们时不忘停下来跳舞。
索菲亚心情愉悦地说道:“真想不到在大地之下还保存着这么完整的原始村落,古老的建筑,古老的生活方式,未受文明侵染的人。”
刘叔叹道:“可惜你悟错行了啊!你要是个考古学家,发现这玩意儿够炫耀一辈子的了,可惜你是个叛逃组织的探险家。”
索菲亚白了他一眼,走到队伍前面去。
我拉过刘叔道:“你丫能不能别总跟人家唱反调,多好一姑娘,能不能怜香惜玉点儿。”
刘叔道:“我要是不唱反调,能体现出你丫正派吗?叔儿我这可都是为你着想,你倒好,好心当成驴肝肺。”
“呦!这可不烦你费心了。”
“那成,夸人谁不会呀!”刘叔说着,跑到索菲亚身边,“索菲亚姑娘你丫可真美,美到像是天上的星星,能看找摸不着。”
“可望而不可即。”迈克尔纠正道。
“我讲的是俗语,你别跟着掺和。对不对,索菲亚?好话才能配得上好姑娘。”
我看索菲亚就要发作,走上去把她拉到一边,问道:“玛雅人很擅长水利工程吗?”
索菲亚想了想回答说:“当然,不过不是现代意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