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喊声多少起到一些作用,在蛇头落地之前,我们这一小堆人马四散着躲开,没有被扑中。
蛇头落地,大地震颤,我摔倒在地,马上爬起来追上前面的刘叔。大蛇继续前进,牙齿喷出一片毒液。
妈的!我都忘了眼镜蛇还有这致命武器。
那一瞬间,我闭上口眼,捂住耳朵,不择方向狂奔。慌乱中有雨滴落在我后背上,但是量不大。
我睁开眼睛,见刘叔已躲到另一边。大蛇抬起脑袋朝我们爬过来,我抬枪射击,忽地发现手枪已没了子弹。
换弹夹的时间里,蛇朝我游来,我一紧张,弹夹掉在地上。千钧一发之际,另一把手枪响起。我转头看,见是刘叔。
眼镜蛇也转向刘叔,巨大的鳞片和柔软的身子贴着我眼前滑过,让我不寒而栗。
枪声戛然而止,刘叔大喊道:“大爷!我也没子弹了!”
这时,半自动步枪的枪声再次掀起一阵小高潮,引着蛇头朝另外一个方向爬行。我装好子弹,赶上刘叔,慌不择路地跑。
蛇头渐行渐远,我和刘叔停下来喘息。
“受伤了吗?”刘叔问。
“没有,你呢?”
“我也没有。”
“现在怎么办?”
“等着吧!看老迈的了,不是有炸药吗?他们不能傻到不用吧?”
正说着,远处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蛇身猛地抽搐一下,停止移动。可还不等我高兴,它又移动起来,鳞片刮擦地面发出令人发指的声音。
“别担心,再炸几次就好了。”刘叔说。
话音未落,刚刚爆炸的方向又传来一声惨叫。
“我曹,你别乌鸦嘴了!”我骂道,心中起到佣兵里还有其他人懂得爆破。
蛇身朝我们的方向移动,刘叔拉起我朝宽敞的地方跑去。又歇了片刻,蛇身再次朝我们逼近,我们被迫再次转移。
一来二去之间,我发现我们竟被蛇包围了。这个庞然大物好像正在把身子全部挪到岸上来。
枪身渐渐消退,空间里只剩下蛇爬动的声音,蛇头在远处重新立起,朝空气不停吐出信子,好像是在搜索敌人的味道。
它的脑袋被破坏得不成样子,但仍保持着旺盛的生命力。
远处有人对话,大概意思是互相询问有没有子弹。不久,迈克尔喊:“张先生,刘先生,你们在哪?”
我回答道:“我们俩在一起,只剩下一梭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