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绘画工作的。那么他为什么要在墙上画下这个东西呢?
我换位思考,假如我被教士关在这里,且没有出去的可能,我画下一幅画的目的会是什么呢?
一定是想留下什么信息!
想到这,我心中一喜。从下向上仔细观察这画的每一寸,从蛇的尾巴到蛇的腰,从蛇两肋到翅膀,最后我站起来,直视蛇头,现蛇的眼睛有些异样。
那是一个手指粗的圆洞。我好奇地用食指伸进去,用指甲挠掉表层的石头沫,里面几寸远的地方露出一点白色。
果然有东西!好像是一个卷着的纸条。
我回到栅栏旁找回餐叉,在裤子上蹭干净,然后回到蛇眼处,把叉齿探进去,一点一点地把纸条拿出来。
我丢掉叉子,展开纸条。赫然现它并不是一个简易的字条,而是一张三十厘米见方的写满西班牙文的记录。上面勾勾抹抹,字迹十工整时而潦草,个别地方已经磨损无法辨别,但大部分保存完好。
从纸张和墨迹的干涸程度来看,我觉得它至少有几十年了。
我不认识西班牙文,只能小心地把纸条卷上,贴身藏好,将来说不准可以作为什么砝码。
老头儿突然大叫,吓了我一跳。
我回到栅栏边上,道:“我找着了,老爷子,你放心吧!”
老头儿朝我伸手,短小的胳膊整个从栏杆缝隙里挤了出来。
我不知何意,问道,“你想要那个字条?”
他没吱声,继续伸长,头里的目光盯着我不放。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给他,忽听远处铁门打开,传来一阵踉踉跄跄的脚步声。
之后是一声咒骂:“你丫轻着点儿!爷爷这身子骨儿金贵着呢!”
我万分高兴,挤在栏杆边上,注视着说话的方向,不多时刘叔死壮的身子出现在那儿。押我来的跟班推着他走过来。
“刘叔。”我忍不住叫道。
“丫狗教士没怎么着你吧?”
“好着呢!你怎么也来了?”
“那娘们儿自个儿回去,我一看就知道情况不好,且迈克尔因为石板丢了正大雷霆,我闲着也是闲着,朝索菲亚打听位置,寻思过来救你。”
“你丫顺道过来的呗?”
“捎带脚儿。”
两人来到我旁边的牢房前,跟班打开牢门把刘叔推进去,之后锁上门离开了。
见他走远,我凑过去,道:“你来我就放心了,我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