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具有特工的潜质,我能从德国逃出来,都得益于他。”
“我听说你去那也得益于他。”麦克热露出一丝不屑的微笑。
“呵呵,倒也是。不过如果你问我对他印象怎么样的话,我告诉你他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这个我暂且相信,”迈克尔深吸一口烟,“不过他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他这个人就是行事乖张,是个好人。”索菲亚撩了撩头,眉目含情地看着迈克尔。
“你们这么说,好像我是一个坏人。”
“怎么可能!”索菲亚道,“我宁愿相信安德里是个坏人,你也绝不会是坏人,迈克尔教授。”
“多谢你的信任,索菲亚小姐。”迈克尔彬彬有礼地说。
我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去跟刘叔找宝贝,非要看什么大炮,这会儿好像耽误了人家打炮。
好在聊到这时已经来到尾楼跟前。我们推门进去,注意力被耳目一新的景物吸引。
这是一间集体卧舱,十几张吊床吊在支撑柱之间。看得出水手们离开之后特别对这里进行了整理,吊床捆成一束束的,酒瓶整齐地码在墙角的板条箱里面。搞不清楚他们离开时知不知道自己其实不可能再回来了。
迈克尔来到板条箱旁,捡出一瓶未开封的,拔掉塞子,灌了一口,咂了咂嘴说:“很纯正的朗姆酒,你试试。”
说着,他递给我。
我接过来抿了一口,感觉又苦又涩,但下肚后有香甜的气息留在嘴里。
索菲亚道:“我的家乡有一个不太有名的酒庄,那里出产的甜葡萄酒特别美味,如果有时间,迈克尔教授可以去品尝一下。”
“我也想去。”我说。
“你当然也可以去了。”
“有机会我一定会去。不过,经验告诉我探险家的目光不能放得太长远,否则可能留有遗憾。”
“不会的!我们有这么多高手,不会出问题。”索菲亚乖巧得想个未成年的少女。
迈克尔笑而不语,带着我们走出卧舱的后门。
那是一条长廊,八门火炮均匀地分散在八个射击口前,每个火炮后面的墙上都挂着一根前端包着棉花的长棍,墙根下放着一筐筐斑驳的大铁球,以及用油纸包好的火药卷。
我们走了一段,来到一门火炮后面。迈克尔蹲下,抽出一个火药包,打开后现火药已经变成一根圆柱。
他用力掰下一块,捏了捏,摔在地上,“我们必须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