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石穿过城墙内部萦绕的雾气顶棚撞在两个土著中间部分的墙壁上出“啪”的一声脆响,声音不大,但引起了土著们的注意。
他们前去寻找,刘叔再次丢出石子,这次是朝一旁的甬道里。
石子弹进甬道,我没有听见声音,但土著却警觉地甩头望去,而后追了过去。他们有一双灵敏的耳朵。还有……一脸牙。
刘叔拍了拍我,跃过台阶,来到其中一个土著的岗位上。
在这里,他用碎石把土著吸引到更远的地方,低声对我说:“快走,墙上有石梯。”
说罢,他如同野猪一样冲到甬道内,一刻不停地飞身跃起,抓住墙壁上将近两米半高的一个石环,窜上去。
等他腾出空间的空当,我朝土著们看了一眼,他俩已经停下,正在原地互相表示莫名其妙,碎石有可能转回头。
心跳开始加,眼见刘叔脚下腾出的石环数量足够我容身,我马上跳起来,抓住石环用手臂的力量把自己吊上去。
鼓声掩盖了我们出的所有声音,土著并未现。
我俩迅向上爬,不多时钻进一个狭窄的竖井,进入到棚里,土著退回来,从我脚下路过,并没有抬头。
竖井逼仄,后背传来阵阵刺骨的寒冷,让我想起水晶头骨的温度。
我撞在刘叔的鞋底,仰起头,见他从双脚之间露出自己的脸,把食指竖在嘴边,然后向上指了指。
顺着他留给我的不多的余地向上看,浑身顿时又出了一层白毛汗。
一个土著正从上向下爬过来,手里擎着一支火把。
有句歇后语叫,耗子钻风箱,两头受气。用来形容我和刘叔此时的尴尬状态再合适不过了。
最要命的是如果我们用弓箭把这个倒霉鬼射死,他落下来肯定把我俩都砸下去了。
不能硬来,只能智取,刘叔低声告诉我戴上面具。然后他继续向上爬,拉开一段距离后,我跟上。
上面土著的动作娴熟得好像每天都会从这里跑几趟似的,剩下的两脚一手在并不太舒服的石环上快倒腾,就像一只缺脚的蜘蛛。
他很快来到刘叔头顶,剧烈燃烧的火把洒下刺眼的光亮。。
刘叔忽然停下脚步,朝头顶怪叫一声。
我看到火光抖动,又恢复平静,估计上面的土著被吓了一跳。
接着,刘叔哇哩哇啦地开始讲话,边讲边抽出一支箭朝上桶那土著的屁股,土著被捅得吱哇乱叫,连忙向上窜了几步。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