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亚是个不错的执行者,这款雪佛兰汽车不仅大众,而且新旧程度正好,停在那边,如果不是她探出头来,我根本不会想到是在接应我们。
车子动,沿着滨海大道向南行驶。
我想尽快验证不老泉和水晶头骨的事儿,叫索菲亚慢点儿开。
她朝我做了个鬼脸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快点儿逃走比较好,弄得这么人尽皆知,弄不好会封路。”
安德里道:“一定会封路,一个小时内我们必须离开市区。”
索菲亚又加大油门,车子猛窜出去。
我忽然间意识到我是在一个高度繁华的城市偷走了一家著名博物馆里的东西,这他妈不是电影,而是真实的,一旦我被抓住,等待我的将是偷渡、盗窃等一切罪名,以及之后的牢狱之灾。
我看着窗外,回想上一次逃亡西藏的情景,心说这他妈就是我的命?
车子在宽广平直的95号公路上一路向北,悠闲的生活状态使路上的车辆也慢悠悠的,随处可见笑容满面的司机透过窗口朝我们打招呼。我们不敢回应,也不敢显得突出,被迫降与它们保持一致。
走上高架桥时,索菲亚问安德里有没有明确的方向。
安德里回答说:“913公路,去弗吉尼亚岛。”
与此同时,汽车广播里插播一条新闻,听过之后我觉得苗头不对,让它们给我翻译。
安德里兴奋地对我说:“我们已经成为全城通缉的大盗了。”
雪佛兰在高架桥上兜了几圈,驶上一条几乎同样平直的道路,大海毫无准备地扑面而。
接下来的路上车辆更少,道路两边是一望无际的海洋,前方海天相接的地方漂浮着一线6地,身后的城市正在消失。
我们赖以支撑的东西就是脚下这条路,而它跟整个海洋比就好像一条柔弱的蚕丝。
我被迫闭上眼睛,用回忆来抵消心头不适,想着竟然睡着了。
被叫醒时,车子在繁茂的热带植被中。我睁开眼睛,看见几种不同的绿。
叫醒我的是安德里。他示意我带上想带的东西下车。
我有点蒙,迷迷糊糊地下车,现安德里背着皮箱,提着装有水晶头骨的木匣子。
索菲亚端着两支银杯,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把杯子塞在我手里,跑去后备箱。不多时她拿出一个类似于保鲜盒的东西,把银杯并排放在里面,扣上盖子,刚好压住蒙着杯口的塑料。
看到银杯中淡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