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时候,人的自私本性就暴露无遗。
杜天仇突然有一种和师妹一同管理崆峒派的想法。毕竟这么大宗的宝藏藏了1000年,价值无可估量。
焉素衣坐在椅子上,贺良坐在床上,杜天仇则躺在床上,膝盖以下搭在床边,现在是他们三人最放松的时候。也好利用这时间把想法统一。
贺良首先开腔,他心事重重的说道:“与师傅接头的美国上将有可能知道金光道长遇难的消息,这一两天就会有动作。”
焉素衣吃惊的看着贺良:“你的意思是说除了师傅和藏青铁红,道观中还有美国上将的眼线吗?”
“这种事情不用怀疑,答案是肯定的。既然师傅被他们控制,其他的道士更是趋之若鹜。我知道白云观中眼线不止一两个。”贺良分析。
“太危险了!崆峒派禁地宝藏谁也不能动,这是老祖宗留下的家底儿,咱们目前应该把奸细都揪出来,或者驱除下山或者杀掉!反正不能留后患。”杜天仇说道。
贺良叹了口气,看着房顶:“哎,谈何容易呀!你想啊,师傅金光道长一定会用最贴身的人和美国上将接触,他秘密交代的任务谁也不知道,线人只与金光道长他们单线联系,这就增加了我们寻找的难度啊!”
焉素衣眼睛一亮:“哎,你说师弟海蓝和满白这两位是不是师傅眼线?”
贺良摇头:“未必。别看他们是师傅的亲传弟子,可是朋友有远近亲戚有厚薄,师傅会选择听话的人,还有平时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道士与美国上将接触,这样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他一番分析,焉素衣和杜天仇心头又蒙上了一层阴影。看起来歌舞升平的白云观实则暗藏杀机,谁也不知道白云观的水有多深。
焉素衣见大师兄杜天仇懒散的躺在床上,她生气的说道:“杜天仇,你注意点影响好不好?看看人家贺良正襟危坐,你往那一躺像死猪似的,我是女生,尊敬点好吗?”
杜天仇躺着,摇头晃脑:“我的头疼死了,昨晚上就琢磨怎么收拾藏青,给我气的根本就没睡着啊。”
焉素衣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哼,还是个大男人呢!我和你一样一夜没睡,不也得坐着说话吗?你躺着是对我极大的不尊重。”
杜天仇辩解道:“哎呀,咱们是兄妹,弄那么多繁文缛节就没意思了。”
焉素衣站起来说道:“我命令你坐起来和我说话!”
听到话音不对,杜天仇有些生气,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