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良被闹的焦头烂额,他万万没想到邓文迪竟然把消息透露给夏侯云。其实这次夏侯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她体内的苗疆蛊毒时时发作,折磨得她痛不欲生。上一次贺良与南喜石两人共同发功,帮助夏侯云排毒,他们的功力只祛除夏侯云体内的七条蛊虫,另外两条蛊虫藏得很隐秘,由于他们功力有限,暂时还不能清楚。
贺良见夏侯云基本恢复正常,也就没再继续发功治疗。上次贺良的意外受伤,焉素衣两次诡异的治疗,夏侯云觉得这件事情非常不简单。可悲的是贺良还蒙在鼓里,一直拿焉素衣当做贴心人来使用。她不知道焉素衣这个恶毒的女人究竟能做出什么事儿来,甚至把贺良从她的手中夺走。
夏侯云开始整晚的失眠多梦,精神恍惚,体质衰弱,抵抗力迅速下降。苗疆蛊毒又开始兴风作浪,在她的体内肆意翻腾,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传统的西医能检测出她体内的毒素,可是无论用什么办法也不能清除。眼看着身体日渐消瘦。
贺良执行任务与她切断了联系,夏侯云想方设法联系到邓文迪。听到夏侯云的悲惨遭遇,邓文迪心中十分难受,他决定悄悄把贺良的工作地点告诉她,让她尽快赶到俄罗斯克林姆林宫来找贺良。
贺良十分后悔,他觉得不该责备妻子夏侯云。一直以来,当妻子的担惊受怕,寝食不安,他不能陪在身边,本来就有愧疚感,可是妻子现在已经病入膏肓,没有人能治得了夏侯云的病,贺良心中十分清楚。夏侯云此次来,把矛头直接指向焉素衣,女人的敏感让她察觉到贺良与焉素衣的关系绝不仅仅是队长和队员之间那么简单。她要让贺良断了这个念想,远离焉素衣。
贺良无奈的解释道:“小云,我和焉素衣真的没什么,我们就是战友的关系,你不要想的太多。”
夏侯云斜着眼睛看着焉素衣说道:“有些事情就像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时间长了呢,流水也会有情了。我适当的提一下,对你们也有好处。”
焉素衣感觉夏侯云在羞辱她,她火爆的脾气立刻被点燃了。“嫂子,我一向很敬重你的为人,我是喜欢贺良,但是我从来没有过淫邪的想法,我是大姑娘,至今守身如玉,没沾染过男人。即使我喜欢哪个男人,也不会做偷鸡摸狗的事儿。这一点请嫂子放心。”
贺良心力憔悴,按下葫芦起来瓢,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剑。贺良干脆一跺脚,吼道:“够了,谁都别吵了!焉素衣,我命令你立刻回军营休息!”说完,他一把拉住夏侯云。
夏侯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