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那么疼了。
邓瘸子穿好衣服,在雾气昭昭的大帐里寻找着。
忽见床上躺着一个赤条条的男人!
“哎~你看,这不算是贺排长吗?”邓瘸子用手一指。
郑春也看到了一丝不挂的贺良了:“握草了,是不是被这几个娘们儿给……身上连衣服都没穿啊!”
“你别胡说了,一看就是洗澡了,应该是主角还没到位,这种事情男人不想做的时候是做不了的……”邓瘸子分析。
“矮油?看来你老兄有经验呐!”郑春好奇地打量着邓瘸子,仿佛要重新认识一次。
邓瘸子不理会,走到床旁拽着贺良的胳膊摇晃着,贺良像随波逐流的水浪,无论邓瘸子怎么摇晃,跟着他的节律迎风摆动……
郑春望着澄茄子:“”贺队好像被施法术或者是被什么迷药弄晕了!
邓瘸子一拍脑袋,他恍然大悟:“我说嘛,这帮野人没安好心,刚才我从祭祀广场边上溜过来发现他们正在举行什么典礼,是不是酋长今晚要把贺队长睡了?”
“别说的那么难听吧!人家那叫婚礼庆典,和咱们的仪式不大一样……那也不对呀,听素音的意思,他才是酋长的老公啊!”
“看来女酋长看上贺队长了!对!事不宜迟赶紧把他弄醒!一会儿酋长就回来要和他成亲,你看队长这成什么样子了!让个狒狒样的女野人给睡了,以后他还怎么在特战界混?”邓瘸子倒是很在意战友贺良的名誉。
他们七手八脚搬动,贺良也没有醒的意思。
郑春咬咬牙:“那只有强迫了叫醒了!”他拿起水瓢,舀了一瓢凉水泼向贺良的脸……瞬间冰冷窒息的感觉把贺良从睡梦中惊醒。
“谁!”贺良吃惊地在床上坐起来。
邓瘸子满脸无奈的说:“能有谁,是我们来救你!排长啊,你这赤条条的是干嘛?”
贺良低头一看下身,一览无余……当即羞愧难当,急忙拿起旁边的衣服胡乱的起来:“你们怎么逃出来的?”
“没功夫说这个了,咱们赶紧逃吧!一会儿酋长的婚庆典礼,完事儿了,他就要进来睡你了。”郑春说道。
“排长,都是我们俩个坏事了,对不起你啊!飞来的艳福被我破坏了……”邓瘸子一本正经,又有点无奈。
“别放屁!你要愿意嫁给女主长,我给你说说去!”贺良对邓瘸子说道。
郑春把门外的两个女侍卫拖进大帐:“咱们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