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爹,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冒充我爹送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高鹏一手按在怀中之人背上,真元输入其体内,为其疗伤,一边喝问道。
萧峰见结拜义弟不理他,却反而说出这句话,他猛然瞪大双眼,看向高鹏怀中之人。
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大步冲到高鹏身边,蹲下身来探手到段正淳脸上一抓,着手是一堆软泥,一揉之下,应手而落,电闪雷鸣中,他看得清楚,失声惊呼道:“阿朱,阿朱,原来是你,怎么会是你?”
高鹏也在旁叫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在此相斗?莫非你想杀我爹?你又为何要替我爹死?”
阿朱得高鹏以真元调理,体内伤势已无大碍,只不过她此时深感无法面对萧峰,却是偏过头去,将脸埋到了高鹏怀中。
她听得清楚,高鹏叫段正淳爹,却不认识自己,那他显然不是段公子,可他又长得与段公子一般模样,那他定然就是段公子说起过的,他的那个孪生弟弟了。
换言之,高鹏与段公子一样,也是她的哥哥,所以呆在他怀里,她并不觉得有何不妥。
萧峰听到高鹏的话,也终于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一抹恍然之色,沉声道:“你是段鹏,我义弟段誉的孪生弟弟?”
高鹏眼一瞪,怒道:“你既与我大哥是结义兄弟,为何要对我爹下此毒手?”
此时阿朱偏过头来,双目通红,脸上泪水与雨水混在一起流下,泣道:“哥哥,你不要怪萧大哥,是爹爹对不起他。”
“什么?”
听到阿朱的话,萧峰与高鹏齐声惊呼,当然,萧峰是真惊,高鹏是假惊。
阿朱抬起右手,将自己衣衫拉开,露出左肩,萧峰与高鹏同时看到了她肩上一个殷红如血的“段”字。
“你肩上有个‘段’字,那是什么意思?”
阿朱满含悲意的道:“这是我爹娘将我送给旁人之时,在我肩上刺的,以便留待他日相认。”
“今天日间,他们在那阿紫姑娘的肩头发现一个‘段’字,就知道是他们的女儿,跟我的一模一样,她还有一个金锁片,跟我那个金锁片,也是一样的,上面也铸着十二个字。”
“她的字是‘湖边竹,盈盈绿,报平安,多喜乐’,我锁片上的字是‘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
“我从前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道是好口采,却原来嵌着我娘的名字,我娘便是那女子阮星竹。”
“这对锁片,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