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峰说,由于麒麟别院的住房有些紧张,阿满和萧疏暂时还是住在青草堂。
捧着锦衣往青草堂走,阿满一路嘟嘟囔囔的,说,这是什么事?身为锦衣弟子,却住在青草堂,说起来,叫人家笑话。
萧疏没有说话,他清楚,这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两个锦衣弟子死了,他们的房间一定腾出来了,怎么会没房住?
真正原因,无从得知了,他也不想考虑过多。
他想进入锦衣弟子行列,现在是了,至于住在哪里,他并不在意。
萧疏和阿满确实成了青丘山的另类,穿着锦衣弟子的衣服,却出入青草堂。
青草堂的青衣经常拿此取乐,阿满一个劲儿地呵斥,萧疏却只是一笑了之,一声没回过。
带领他们习练丹青派功法的是鹤峰,鹤峰待人十分苛刻,习练功法更是毫不讲情面。
阿满本是长鹤峰几岁的,却因为动作不到位,被鹤峰指着鼻子骂了很多回。
阿满倒是忍住了,反唇相讥,只会过嘴瘾,弄不好还会被打回青衣弟子行列,要是那样,可真是丢死人了,青丘山他是也待不下去了。
萧疏学习得很快,却还是被鹤峰训斥,萧疏感觉,这里面有点故意的成分。
萧疏只当没听见,他在招摇山受的屈辱要比这个多得多,这点屈辱,他还是能忍下去的。
丹青派的功法相比问天功法来说,更像带着几分脂粉气,拳法绵软,总给人未用全力的感觉。
萧疏却学得很细心,那次在山下,他真正领教过怀竹的厉害,他当时虽然受了伤,但稍逊烈风的功力也够强大了,但打在怀竹手掌上,就像打在棉花上一样,消失于无形。
怀竹是丹青派的第一高手,应该是丹青派功法的大成者,他的功法才能真正反映出丹青派功法的厉害。
萧疏必须要学好,他要走出青丘山,夺取去流波山的名额,不能靠问天功法,而是丹青功法。
好在,他有功力的基础,学习丹青功法只是一个领会过程。
不过,他还是尽可能地控制自己的上升速度。
到真正要夺取去流波山名额的时候,在场的锦衣弟子肯定有他的对手,过于锋芒毕露了,肯定招人忌恨。
知己知彼,后发制人,才是武学高手必须做到的。
他在习练时,看过在场的锦衣弟子,高手的确存在,但达到烈风境的却没几个。
他一直没有看到高逸,自从那次看到高逸习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