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你说什么啦?”萧疏瞟了一眼放到面前的糕点,对夜玉说。
“司徒大人只是嘱咐夜玉尽心侍奉公子,没说别的。”夜玉轻声说,随后将湿巾递到萧疏手里。
“给我准备些衣物,就国主夫人给我的那些就可以,钱物放一些,其他你留着吧。”萧疏用湿巾擦拭着手掌,对夜玉说。
“公子这是又要走吗?”夜玉随着说,一行晶莹的泪水滑落白嫩的脸颊。
“怎么,我不在的日子,他们对你不好?”萧疏将湿巾递给夜玉,看着夜玉问。
“没有,从那次后,没有人再欺负过我。”夜玉擦拭去泪痕,可随后,又有泪水跌落眼眶。
“如果你想离开国主府,我可以向天灵老儿说声,他应该能做的了主。”萧疏把目光从夜玉脸上移开说。
“不用,我还想留在这里,等着公子回来。”满脸泪花的夜玉绽出笑容。
萧疏没再说什么,他不想告诉夜玉,此次离开国主府,不管如何,他都不想回来了,他身上带着太多的秘密,他也想查出别人的秘密。
秦池的嘱托,他不能忘却。
……
萧疏走那天,很热闹,永戈亲自率领侍卫军夹道相送,当然,一国的公子也需要这样盛大的仪式。
国主永年也出现了,和萧疏说了几句话,都是一个父亲对远行子女的嘱托。
萧疏心里清楚,永年的话口是心非,也就是为了搪塞一边哭得像泪人的国主夫人。
萧疏怀疑,天灵这么安排他去青丘山,实际上就是让国主夫人慢慢适应那个真正的永素已经失踪不见的现实。
夜玉把随行之物递给萧疏时很平静,看不到半点的悲伤,她只是一个药人,不能有七情六欲,她也在扮演着这样的角色。
萧疏觉得自己就要离开了,他也不是青丘国的三公子,所以,没有什么话可以用来安排夜玉的,只能暗暗地祝福夜玉了。
一切该有的仪式结束后,天灵竟破天荒地送了他一程。
萧疏以为,天灵一定有什么话要嘱托他,诸如不要再回来,不要说出他盖余国的经历等等的。可天灵只是在前面走,一路无语。
“走了,就不要回来。”
天灵终于说话了,这样的话既在萧疏的意料之中,又在他的意料之外。这应该是天灵的心里话,不应该此时从天灵的嘴里说出来。
“我要是回来呢。”萧疏在试探底线。
“死。”天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