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据我所知,永素向来用剑,以剑客自称,可你呢,战狼人,斗虎骑军,都用的是拳,你的拳法虽不成套路,但有失传多年问天拳法的章法,你怎么解释?”苗隐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萧疏的眼睛。
萧疏心里一惊,他虽与秦池习练过剑法,但秦池的剑法并不高超,他也就是学了点皮毛,而他偷学鼎力的拳法更多,却没想到无意间用出的拳法,被苗隐窥出了信息。
如果这样查下去,他与鼎力的干系,他来自招摇山的信息都不会成为秘密。如此,他的处境也会更加危险。
如今,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拖一时算一时,他随口说道:“我不知道,你所说的什么问天拳法,我练拳只是为了增进功力,从不看哪家门派,哪家套路,而我的剑在我来盖余国之前被我父王收去了,父王也是怕我在盖余国惹事。”
永素的凌岳剑已跟着永素一起消失了,再弄个假的凌岳剑出来,恐苗隐识破,所以,天灵才给了萧疏这样的说辞。
“你的话可信度倒还有,不过,如果不是抓住你不是永素的真实证据,我也不会为难青丘国的三公子,我问你,你可认识永戈?”苗隐一张俊俏的脸上却盖着一层冷冷的霜。
萧疏顿了一下,心想,苗隐提到了永戈,应该是永戈已经出了纰漏,但到底情况如何,他还不知道,说与永戈没有干系,等于承认了自己的假身份,他说道:“这个还用说,他跟我一起来到盖余国,负责我的安全与起居,怎么会不认识?”
“好,那我们就听听他怎么说。”苗隐说着,一招手,“把那个永戈带上来。”
萧疏知道永戈应该出事了,但永戈被拖到上殿上时,他竟一时没认出来。
永戈浑身血肉模糊,衣服已被打碎,散乱地贴在血肉上,脸孔也没好到哪里去,眼窝青肿,嘴角挂着已经凝固的血块。
“永戈,你可认识他?”苗隐冷言道。
永戈艰难地点点头,声音沙哑地说:“认识。”
“他是永素吗?”苗隐走下台阶,来到了惨不忍睹的永戈面前。
“不是。”永戈看了萧疏一眼,答道。
萧疏没做反应,他不知道,永戈会怎样说,他只能静观事态发展,他眼的余光也扫过整个宫殿。
“他是谁?”苗隐接着问道。
“他和我都是轩辕国的暗探,他名叫萧疏。”
永戈声音嘶哑,却声声入耳。
萧疏着实吃了一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