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了她俩。”郑勇向苏毅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放之前吓唬一顿,不然她们不长记性。”
“明白苏少。”
一旁的杜涛听罢二人的对话,皱着的眉头终于松了开来,苏毅能做到这一点已经仁至义尽,至于徐朗和卫立他们,只能自求多福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展馆木雕区已经聚集了好几十人,还有不少人正往这边走,这些人都是听说了苏毅和徐东海打赌的事才来凑热闹的。
没有一个人看好苏毅,围观的人大多数都是参观者,他们的展区纵使不在木雕区,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了解修复木雕有多难,现在竟然有一个毛头小子放言一天时间将摔裂的聚宝盆根雕修复完成,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怎么可能?
人群里,不但有徐东海和他的同门,沈凌也早早的到了展览馆,只是脸上有些憔悴,还有些黑眼圈。
的确,为了今天的打赌,沈凌昨晚几乎一夜没睡,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点冲动,越想越对苏毅没信心,想找苏毅问问情况却发现自己压根没留苏毅的电话,秦韬肯定有,但总不能大半夜的找秦韬要电话吧,他会怎么想?就这样,沈凌辗转反侧,硬是一晚上没睡踏实。
除了徐东海和沈凌外,人群里竟然还发现了徐朗和卫立等人的身影,他们今天来只有一个目的:看苏毅的笑话。只不过几人看着有点狼狈,脸上多少都带些青紫瘀肿,特别是周强,左眼都肿成了一条缝。
原来,昨天晚上苏毅带着杜涛从水调歌头走后,陈军狠狠的把徐朗等人修理了一顿,然后让三人通知家里拿两万块钱的赔偿费,至于徐朗打破的那只瓶子,郑勇看在苏毅的面子上也没多要,一万五千块钱,一分不能再少。
由于只有徐朗一个人家在本市,没办法之下,被陈军折磨得快崩溃的他只能咬牙给家里打电话。
徐朗的父亲、金阳区文化局文化市场行政执法处处长徐明德听闻自己宝贝儿子被人扣在水调歌头,急匆匆的便赶了过去,谁知亮出了身份后人家非但不买帐,还招来了一顿嘲笑。
水调歌头徐明德不止来过一次,他清楚这家店的老板实力非常雄厚,再加上自己儿子根本不占理,报警根本行不通,只能私了,经过一番讨价还价,陈军还挺给徐明德面子,给他降了一千块钱。
没办法之下,徐明德只得咬牙付了三万四千块钱,当然,他还没忘了让卫立和周强打了一万两千五百块钱的欠条,给陈军的一万九,总不能让自己一个人出吧。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