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这次考试确实是自己考的,那是绝对没错吧?而且是能够证明的,对不对?”赵晓蝶笑道,水寒点点头,这是当然的了,自己早已经把高考课程吃透了,还怕证明吗。
但水寒问道:“如果证明过程出了意外呢?人家既然能当上中学校长,未必没有自己的门道啊?”
“他们有什么门道,与这赌局何干?”赵晓蝶答道,这让水寒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怎么会没关系,如果教育局的某人被收买了,硬指水寒就是作弊呢?赵晓蝶摇摇头道:“看来你是彻底想歪了。”
好吧,我怎么想歪了?水寒望着赵晓蝶,连黄毅辰都望着她,两人一脸求知的架势。
“上回水寒成了赌成天的赌具,跟人赛跑,中间有个傻大个出来搅局,他是怎么作的,你们都还记得吧?”赵晓蝶问道,两人点点头,当时赌成天暴怒出手,这事两人印象极深,怎能不记得。
“那你们说,当时赌成天这么作法,是在对谁负责?”赵晓蝶这么一说,两人都愣了,是啊,上回的赌局,既无官方保证,又无法律约束,从道德上说,傻大个也跟赌家无关,他是在对谁负责?
“唉!水寒啊,你跟小妹妹风流快活了那么久,怎么有些事你还不懂呢?”赵晓蝶叹道,这话怎么有些酸溜溜的味道啊,可水寒几时又“风流快活”了。
“赌家是信仰赌博公正,但那是人在作,天在看的公正,又不是人世间的公证,只要他们确定你这次考试就是你自己的成绩,他们就自认为自己赌赢了,至于其他的,荆都市教育局公证你作弊了与他们何干?就算是华夏政府证明你作弊了,就算是联合国安理会所有成员国投票证明你作弊了,又关赌家何事?”
“你是说赌家自己证明我是真成绩,证明他们赢了,他们就是赢了?如果对方拿着世俗的证明,自称他们才是胜利的一方呢?至少表面上人家是占着绝对的道理和大义,是赌家理亏啊?”水寒还是不解。
“你以为赌家是好欺负的?你以为赌家是不杀人的?只要他们认定是自己赢了,他们就可以上门收钱,若敢抵抗,就是满门灭族,鸡犬不留,你还当赌家的人会跟人费口舌讲道理?你跟赌成天情投意合,跟小妹妹玩的高兴,还真当人家是绵羊了?
我告诉你们,古武学家族中,赌家是最强悍最霸道的一家,你也去过人家在荆都市分支的小别墅的,那儿有多阔气你们总见识了?你们觉得随便吃亏的人能那么有钱?能住的那么豪华?”
好吧,是这么回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