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了看,开口说道:“好像是啊,怎么只有半条龙呢?”
驴兄也看了过去,点了点头说道:“的确啊,我想起来了!我们这几个人除了小川,你们还记得吗,曾经在南北极地下城碰到的那两条大蟒,刻在门上的,后来不是活了吗?”
聋子平点了点头,说道:“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白前辈看不清楚,听了我们的谈话,说道:“你们几个别瞎猜了,龙这种瑰宝不可能用来当看门狗。”
我们听了这话,犹如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立即就清醒了过来!对啊,龙这东西的确是瑰宝啊,根据以前的信息可以知道,就算是亚德兰人也会把龙看成一种非常神秘的东西,它们一直在对龙做研究。
我们五个人在这块靠近深渊的地方坐了好一会,根本就讨论不出究竟这么过去,看来这真的是一个世界性的难题。随后,我们就开始闭目眼神,等我们安静下来之后,才知道自己有多累、有多困,估计有几天几夜没休息了。
我开始值班,坐了一会,睡意悄悄地爬到了我的身上。我站起来,走到角落点了支烟,才抽了几口,却突然瞥见身旁有个人影。我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驴兄。
我小声说道:“你他娘的一声不吭躲在我后面干啥。”
驴兄说道:“我的烟抽完了,闻到烟味就醒了。”
我递给他一支烟并给他点上。
驴兄抽了一口,说道:“你说怎么办,咱们准备打转了吗?”
我点了点头,说道:“没办法,过不去啊,不过我觉不觉得咱们之前攀爬的那段崖壁应该还有其它通道呢,要不然那群猴子为什么不见了呢?”
驴兄点了点头,说道:“我也这么想,不过这里的洞穴四通八达,也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
我们正抽着烟,这时忽闻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裂口处传来。我立即转头看去,竟然看到一只鬼镰!而且这只鬼镰,好像是我们之前碰到的那一只,因为它身上有伤,让我们感到意外的是鬼镰身上那些伤竟然还用一些纱布包裹着。
我看到这只鬼镰的第一感觉竟然不是害怕,而是好奇,好奇它的伤口上怎么会有纱布呢?是谁给它包扎的呢?随后我才感到一丝恐惧,因为这家伙在我的眼里一直是一个梦魇!而且来者不善,看来咱们得多给它来几发子弹,它才知道痛!
我和驴兄看到这一幕之后,都扔下了手中的烟,然后回到刚才的位置把他们几个人叫醒,顺便捡起地上的枪。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