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骂道:“你他娘的,刚才那么大动静你都没醒,我还能指望你?我怕把嗓门喊破了,你还在做梦!”
驴兄没跟我争,我们互相把绳子解了下来,然后他又继续睡了。
而我现在是睡意全无,一个人坐在床上,开着灯,点了只烟,仔细想了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心中有了一个念头:原来曾经那个旅行队很可是被谋财害命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就把这件事情跟大家说了一遍,不过葛先生夫妇早上都出去干农活了,要说这事可能只有娜美不清楚。
让我感到意外的事,蒋大伯并不感到惊讶,而是说:“行了,这事就这样过去,别多提了,晚上睡觉把门关好就是。”
这让我感到有些意外,真是热脸贴到了冷屁股上,这么好的新闻,不好好拿出来炒一番,我还准备吹嘘我是怎么怎么与人搏斗,又是怎么怎么把人打跑的。不过,还好,最后娜美和王叔买了我的账,王叔还说谁让我们不听他的话,这下吃亏了吧;而娜美说让我们晚上睡觉把门关好,这才让我受伤的心有了一丝安慰。其实我也挺担心她的,不过娜美睡在二楼,房门是个防盗门,安全系数比我们高得多。
我们吃完了早饭,蒋大伯就吩咐我们把行李带好去西北方的林子看看,顺便找找那个姓秋的老头。
我们几个人背起了行李,娜美背着个小背包,把她那GPS的仪器放进了自己的小背包里。我们刚出发就被人喊住了,原来是隔壁家的白老头。这白前辈之前也和我们蒋大伯聊过几句,话虽不多,但是好像很投缘。
这白前辈问我们去哪里。
蒋大伯说,准备去那座高脚木屋里看看那个发了疯的秋老头。
白前辈点了点头,笑道:“刚好我也要去那边的玉米地里看看,不如我送你们一程,不然你们不好找那高脚木屋。”
蒋大伯听到这话就乐了,说道:“行,这省了不少功夫。”
说走就走,我们就沿着西北边的羊肠小道行走,路的两旁都是庄稼地,偶尔有些高大的乔木,我们的西边是喜马拉雅的山脚,可以看到那边有一片茂密的林子,庄稼地就从那里开始截止了。
我走在路上,那心情还是比较舒畅的,头顶上的天比城市里的蓝上许多,周围时不时的传来鸟儿的欢叫,空气也格外的清新,没有半点尘埃和雾霾,早晨的阳光晒在自己的脸上,暖暖的,让人感到很舒爽。
路上,蒋大伯就和白前辈闲聊起来,就问他:“这地方地广人稀,每家每户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