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诡异又不自在的夜晚。
谢一鸣睡在小房,而斐弱水和薛娜娜则一起睡在大房。
不得不说,薛娜娜是个家教很好的女孩子。
估计,她母亲自小就将她像个小公主那样培养。
因此,她的躺卧的时候,头发整齐,睫毛似蝴蝶,姿势如睡公主。
弱水的心情很复杂。她不知自己可以忍受这样三人行状况多久。
“怎么,睡不着吗?”
薛娜娜先开口跟弱水说话。
弱水苦笑。
跟她这么一号人物在一起,她能睡得着就出奇了。
“弱水,妳是不是想回宫看看太子?”
她主动跟她谈心。
“给妳。这是我偷了梁芳的出入令牌,可以让妳在后宫来去自如。”
薛娜娜将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塞到弱水的掌心。
弱水很踟蹰。
太子因为自己私奔而生病,让她很是内疚。
可她这一回去,未必可以轻易再回来。
还有,她会给薛娜娜一个机会,将谢一鸣占为己有。
“太子都怎么对妳的?妳真的那么忍心吗?”
薛娜娜今晚是无论如何,都要要将她弄出这间小木屋。
她有洁癖,比她更加无法忍受一屋二女的状况。
是的,弱水不忍心。
“是妳的,就是妳的,我怎样抢都抢不到。至于不是妳的,纵然我抢到了,就只能说一鸣不够定力,对吧?”
她头头是道地分析。
“妳早去早回吧。”
她发现,弱水去意已决,准备带上令牌动身。
哎,真是个不堪一击的家伙,根本没有当她情敌的资格:“还有,妳开关门的时候要轻一点,别惊醒了一鸣。”
~~
弱水带着百感交集的心情,再次回到了紫禁城。
对她来说,这里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接着,她溜进了太子府。
果然,朱佑樘还是发烧未退,脸颊红彤彤地,嘴唇又特别苍白。
“弱水,妳又来梦里找本宫吗?”
迷迷糊糊的朱佑樘,以为这是梦。
弱水点头,努力挤出一丝梦幻的笑容,以配合朱佑樘的“梦境”。
“弱水,妳怎么那样就走了呢?妳走也不跟本宫道别,这是什么意思呢?”
朱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