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朱佑樘和谢一鸣听见弱水表示已经有答案,不住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其实,他们两人虽是情敌,但也算惺惺相惜,一种惜英雄,重英雄的感觉。
只是,任何男人都喜欢赢,讨厌输。
他们喜欢战斗赢,赌钱赢,更喜欢在情场上大杀四方。
只是,他们彼此眼神中,都有个默契,表示无论谁生谁死,都毫无怨尤。
比赛本来就有赢有输,不是吗?
对君子来说,就算输了比赛,也要赢了风度。
紧接着,兆杰,朱佑樘和谢一鸣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弱水手上的红线。
将宝贵的生命,交到一条月老红线来决定生死,真是讽刺啊。
弱水踏着沉重的脚步,走到朱佑樘和谢一鸣中间,朝二人张扬轻狂一笑。
真是的,都什么时候了,还能这样拽到底吗?
他们二人,等着最后的审判,虽然笑容淡定,内心却是惊波骇浪。
(她会留下我吗?她会不会舍得让我去死?)
(她最爱的,是我吗?是不是,是不是……)
最终……
她竟然……
将红线在自己的手腕上,绑了一个整齐的蝴蝶结。
这跟她原本就火红的护袖镶锦绣,花鸟纹凤尾裙(明朝女装),彩条飘舞,颜色匹配。
在三个男人看来,就像红晃晃的,勇烈的蝴蝶。
(弱水可是坚持,她是红色飞蛾,绝非蝴蝶。蝴蝶是花痴呀。)
“好了。兆帮主,这就是本姑娘的决定。”
这下,弱水笑得更楚楚动人。
就算面对死,她却一点都没有显露出怕死的,博同情的表情。
她就算要死,也要死得骄傲得体,张扬轻狂,轰轰烈烈。
“呵呵,熏儿要想清楚,本帮主会敞开妳的肚子,挖出妳的肠子,然后妳会死得很丑,很恶心。难道,这样妳也愿意吗?”
兆杰故意将语气弄得怪异而恐怖,
没想到弱水却是坚定地回答:“本姑娘决定的事情,就不会再改了。请帮主早点动手,别折磨本姑娘的耐心吧。”
她闭上美丽的猫儿眼,等死。
“别!”
朱佑樘和谢一鸣几乎是同一时间喊了出来。
“本宫来代她死!”
“我来代她死!”
原本,兆杰还以为弱水会让新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