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的抿着唇,调整了好一会,才开口回他,“因为不合适。”
云淡风轻的语气。
可小鱼不这么认为,“可是我很喜欢呀,我穿的正好合适。”
说着他用小手拽了拽衣服,接着又拉拉下面的大裤衩,用奶声奶气的声音,一本正经的说,“你看没有好胖胖,也不勒******哦。”
以前裤子稍稍有一点小,林意浅就不让他穿了。
遇到他很喜欢的裤子,他就会问为什么不让他穿了,林意浅告诉他已经消了,他不能理解,于是就跟他说勒小鸟,小鸟会勒坏的。
以后只要裤子稍稍有一点紧,他就主动不穿了。
小鸟勒坏了怎么办,他还怎们跟叔叔比谁尿的远。
看着小鱼天真的样子,听着他天真的话语,林意浅觉得自己太残忍了、太自私了。
她心疼的红了眼圈。
林小鱼见状,害怕起来,“妈咪你怎么哭了。”
他站起身,举起小手,捂住了林意浅的嘴巴,“妈咪不要哭哦,我不穿了,别哭。”
他看到电视上的人,准备哭的时候,捂着嘴巴剧不哭了。
所以他使劲的无助林意浅的嘴巴。
林意浅见他这么懂事,更心疼了。
她抓着他的手腕,把他的小手拿开,另一只手放到他的头上,温柔的摸了摸,“下次妈咪给我们一家三口做一套别人都没有的球服,独一无二的,好不好?”
无论如何,她都做不到,让小鱼和席夏还有顾念深穿一样的衣服。
这是她最最害怕看到的一幕,是她最大的忧患。
小鱼乖巧的点头,“嗯。”
然后他自己乖乖的把球服给脱了。
林意浅在车上备了小家伙的衣服,以防他喝水倒身上了,尿尿不小心尿身上了需要换。
因为要去看比赛,换了衣服,林小鱼情绪也没受多大的影响。
他下车,兴高采烈的走在前面,边走嘴里边念叨着,“爹地肯定会赢的。”
好像已经赢了一样。
林意浅听了又辛酸又欣慰。
难道真的有血缘关系一说吗,要不然她身边有过那么多人来往,为什么他唯独对顾念深这么执着。
“妈咪,我爹地一定会赢的对吧?”
林小鱼忽然转头,问林意浅。
眸光闪闪,承载的都是期待。
林意浅抿唇笑着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