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知该回答谁才好。宋长束只是抱着她傻笑着,也不开口。
“小声些,莫叫上夜的婆子听见了。”寸缕开口道,众丫头这才安静下来。她又吩咐着众人关门点灯,拥着宋长束二人进了内室之中,方才开口道:
“夫人与少将军去哪了?晚饭后少将军没去请安,老夫人特差人来问。奴婢回说少将军下午玩得累了,吃过饭便睡着了,这才瞒了过去......怎的这样狼狈,遇上歹人受伤了?”
“没,玩得疯了,滚了一跤。”顾盼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红肿的脸,却被寸缕发现缠着的布条染了血色,见顾盼不愿说,便看向宋长束,刻意严肃了些许:“少将军,你们今日去哪了?”
宋长束正要开口,忽见顾盼瞪着他,便捂住了嘴,连连摇头。
“若你们不肯说,奴婢只能如实禀告老夫人了。”寸缕威胁道。
顾盼却是不怕:“去啊,反正我挨打受罚,心疼难受的是你家少将军。”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寸缕实在拿她没招,只得认命的伺候她换了衣裳梳洗,又拿了热帕子给她敷脸,将手上的伤稍微处理了一下,才放顾盼去睡觉。
第二日,顾盼正睡得模模糊糊的,就被人给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