怼回去,“就你这样的来面试?癞蛤蟆上脚面啊!”
“什么癞蛤蟆上脚面?”被叫做陈皮子的男人一头雾水,哪有这么个骂人法?
“陈哥,他意思是说,不咬人膈应人,他这是变相的骂你呢。”陈皮子身边的小喽啰接茬,只是这狗嘴里,确实没吐出什么象牙来。
“我TM知道”陈皮子一脚将手下踹开,一摇三晃的踱到陈团跟前,看了眼那比自己高了一头的个子,又退回一步。
“哥这样的,用面试么?”语气拽的二五八万似的。
“是不用,您这样的谁敢用啊,走到哪祸害到哪,跟谁干谁倒霉。真给咱导师丢人”陈团虽说长得五大三粗的,可这挤兑人的本事却不差。
“呦,瞧你说的,你意思是没我的地方就顺风顺水了?要不这样好不好,你开个公司,我给你打工吧”陈皮子一脸嬉笑。
“快拉倒吧,我这庙小,放不下您这尊菩萨,要是让我老爹知道我找了这么个玩意儿去公司,八成就弄死我喽,您还是留着闲心折腾你老子那点钱吧,可别花太快给花没了啊,哈哈哈”
陈团的讽刺没能将陈皮子激怒,反倒惹得他身边的小弟一脸凶煞的瞪过来:“你说谁什么玩意儿呢?怎么跟陈哥说话呢?欠削是不是啊!”
说着还撸起袖子,浓密的体毛下有一块刺青,聂鹏眯着眼看了一会,顿时笑了出来。
刺青上就三个字:脑白金。
他这一乐,陈皮子就不高兴了,他和陈团在学校里是斗了些时日了,见面锵锵几句是常有的情况,轮家庭背景虽说陈团不如他,可陈团背后好歹有个在指挥部挂了名的爹。
他陈嘉上的老子虽说是靠着行脚商人起的家,可是这齐市一亩三分地上,谁不清楚陈氏集团的名头,这大半个齐市的房地产还不都是他家开发的?行脚的斗不过戴帽子的,还玩不过你这个平头老百姓吗?
“你笑什么”陈嘉上转过头,走到聂鹏的面前,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
“陈嘉上啊”聂鹏皱皱眉头,他是比较嫌麻烦的性子,但是这麻烦找上门了,也不能避开“有意思么?”聂鹏冷不丁的问。
“有意思啊,太有意思了,”说着,将满嘴的烟雾缭绕吹在聂鹏脸上,“怎么?你想陪我玩玩?”
聂鹏深吸了口气,对于这种纨绔,他是打心眼里看不起的,也不知道平时三观端正的陈团,怎么就和这种人拧到一起去了。
“行啊,玩玩,你说怎么玩?”要说之前的聂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