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尽力,哪有主动承认兄弟只是顺手而为,不用太过感动云云的,真若那般,等着吃力不讨好吧,这不明白着说人家的事情不太重要么。
至于事后对方发现不妥,惊觉到引狼入室、行动最终被改的面目全非,对此会否反应过激进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王轶还真不怕,这哥俩能咋滴?咱是反贼,干点活儿总不能事事请示他二位的同意吧?
只杨谏平日也是奸诈似鬼的人物,比他那自觉脑袋瓜精明过人实则满脑子浆糊的兄弟强太多,可他也是头次干这等事情,心里本就没底,乍见王轶准备如此充分,还十分给面子的亲自带队出场,以致心情激动之下忽略了其中的不寻常之处,愣没看出来王旗主的人多了些—
除去特勤队抽出的几十号人,王轶还把自己的铁甲卫带了出来,相比最初那会儿人丁稀少,此时的铁甲卫,员额要多上许多,而其部日常除作为王轶护卫之外,还要在战斗紧急时刻跟他一起冲锋陷阵,充当冲阵的重步兵使用。不过相比以前,这些个铁甲卫的装备反倒因为黑旗军大肆扩兵导致装备不凑手以致显得略有不如。
而在这两者之外,尚有本就配属给船队的水师步勇、水手、炮手等人,加吧加吧明显超员,若说出来一趟带这些人仅为刺杀,王旗主也是吃饱撑的。
有这数百号人,王轶甚至敢硬撼灵山卫。
这事儿直到杨谏带人离开船队也未曾发现端倪。
作为朝廷命官,上岸之后再跟王轶等人混到一起则殊为不明智,就黑旗军这群现身在岸上的人,明眼人一眼便能瞧出不妥之处,个个顶盔着甲持枪带棒,关键是特么旗子不对,依着杨谏意思,各位上岸总也低调点才好,别特么生怕其他人不知道似得打个土匪旗子,可别人不听他也没法,只能提早与其保持好距离以免惹上一身骚。
他得避嫌,要不他闲着蛋疼专门化妆成海商干甚。
乡间百姓有可能分不清装备精良的叛军与朝廷经制军之间的不同,反正都是群夯货,抢劫这等事儿做起来同样的得心应手,压根分不出彼此,但那些个大户不一样,他们多有朝中为官的亲属,又个顶个的老油子,哪能分辨不出官军土匪,何况对方打的还是赫赫有名的北山军的旗号。
不过作为主家,杨谏虽然带着兄弟离开以打算整出不在场证明,可他还是在现场留下了代表其人便宜行事的全权代表—那位张姓师爷。
分道扬镳之后,王轶带人迅速赶往他的产业开发区,期间有情报人员在军中进进出出,以传递近期搜寻来的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