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也便如此,安静了不知多少年的荒岛上一时间除了鼎沸人声,还多了些修船人员敲敲打打的声音。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次日下午,彼时渔船成功回转,只与满脸洋溢着笑容的乱军探哨相比,那郑大倌见到他爹时却有些欲言又止。
“爹,这个…”郑大倌说话吞吞吐吐,他爹不耐烦了,心道只要你回来就好,其他都小事儿,至于未过门媳妇那就更不叫事儿了,在心底他甚至还盼着对方死了更好,不过对昨日他的自作主张气还没消,便没好气道:“有事儿说事,你这不命大没死么?”
“不是…”郑大倌偷偷摸摸瞧了眼正听取探哨汇报的王轶,发现没人注意这边才对着老爹与同乡小声道:“这些人不是官兵,是登州水城里面跑出来的东江反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