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没闹懂具体发生何事。
情报很快汇总完毕并得到相互印证,那船上还有四个辽东军人,四十多号本地水手战兵,三十许匠人与其家眷,只要控制住对方嫡系,余者有很大概率可被忽悠住。
肖大虎是不敢留的,不光一副死鸭子嘴硬神态,此时也得罪深了,倒是他手底下几位看样还能用用,王轶便祭起投名状法宝,拉来一名唤作张佐恩的甲长俘虏,帮其解开绳索,自有手下拿出刀子递他手上:“该咋办不用我说吧?”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俺知道的都已经说了,别杀俺、别杀俺!”张佐恩顾不得麻木的身体,直接扑通跪倒在地,连忙磕过几个响头,涕泪交加的哭诉道。
“…”王轶一阵无语,是自己的错,把他给高看了,不是所有人都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持镇定猜出自个意思的:“行了,不杀你,照他身上捅两刀就行。”
张佐恩停止抽泣,抬头看向肖大虎,那人无法说话,正对他怒目而视,他有些不忍,喏喏道:“大人…肖捕盗乃一时糊涂,俺再劝劝他,还请…”
“没时间了。”王轶摆摆手打断他:“给个痛快话,干还是不干,后面有其他人等着呢。”
他还在犹豫,旁边王筠却走上前来,作势要绑他回去,这位手里虽有刀,可也不敢在六七个如狼似虎的敌人面前炸刺,否则不会轻易给人撬开嘴,咬咬牙站起身,两条腿慢腾腾挪动着来到肖大虎身旁,嘴里嘟囔道:“大人别怪、别怪俺,兄弟没法不是。”
话毕,尖刀哆哆嗦嗦递入肖大虎胸膛,只被对方愤恨眼神所慑,进去不多,身后有人嫌他墨迹,用力推一把,血液顿时喷溅到他脸上,痛苦的闭上眼睛,再睁开却似无所顾忌般拔出再捅入,还想来一下时给人拉住:“行了,给别人留两刀。”
肖大虎没悲催到底,有人愿意跟他一起共赴黄泉,便是那位摔晕过去的兄弟,而且此人先前拉最后还不愿进船舱也是第六感发作,觉着事有不对,没成想仍然着了道。
只王轶却没工夫搭理他,着人将其捆好扔地上,他自是回到露台,然后看着张佐恩带了己方两人再次前往那条船,不多时,舢板返回多拉来三人,包括一名本地土著。
依旧故技重施,此三人也没咸鱼翻身的本事,直接给人拿了送往船舱。随即王轶等人穿着好轻便棉甲,携带腰刀弓弩喷筒烟罐火箭等物,十来人乘坐着超载严重的舢板前去夺船。
按照此时军规条例来讲,夜间除巡兵外余者皆不可大声喧哗,更不能擅自走动,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