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悠然和木霄两人明显有几分猫腻,姜琳琅看出来了,却当做不知,至于木霆,一向都是那个沉得住气的,安安静静地饮酒。
酒过三巡,几人不说喝醉,但木悠然两颊生绯,眼神有几分迷离水光。
木霄和木霆倒是酒量好,面不改色。
“琳琅,你怎么不问问我,容珏的事啊……”木悠然一手撑着脸颊,脸上的肉被她手掌挤着显得有几分可爱,她打了个小小的酒嗝,目光含着水,望着姜琳琅,不解地问。
姜琳琅将酒壶挪到自己边上,不叫木悠然继续灌她自个儿。
闻言,手稍作一顿,随后眉轻挑了一下,带了几分似有若无的气恼,“我等着他自己来说。”
这话说着,颇有咬牙切齿意味。
木悠然不禁呵呵笑起来,“听起来,好像你打得过他似的……”
“……”你个喝醉的女人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刻薄!
姜琳琅噎了下,装个逼失败,不禁气息一乱,“不过在你告诉我之前,我就猜到了,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死那么轻巧?”
不说他那九转心思能有九条命傍身,就是死,也不至于那般窝囊。
坠入悬崖的桥段,从来都是跟着置之死地而后生相匹配。
“那你还伤心得险些小产?”木悠然再度打了个酒嗝,皱起眉毛,很是不信。
“师姐,”姜琳琅恨不得堵上她的臭嘴,强使自己冷静下来,而后正色道,“一开始,看到那香囊,我确实是以为他真的死了,伤心欲绝——不过,没看到尸体前,我还是不敢相信。更何况——”
她抬手,将自己无名指上的碧绿戒指示意给木悠然看,嘴角弯了弯,“这戒指,坚实得很,是我和他成亲信物,区区野狼,就算蚕食了他的尸骨,却也没法将这个戒指给咬碎。”
然而,齐睿给她看的证据,却只有香囊,唯独戒指不在。
这么重要的一条线索,不得不让她冷静之后,怀疑起容珏这所谓的“死亡”,是不是他自己安排的一出戏。
所以她忧心如焚,一半怀疑一半害怕地想要闯出去找他。
到底还是不够冷静和理智,才会动了胎气,险些……害了自己腹中的孩子。
听了姜琳琅的解释,木悠然竟是有些羡慕。
这种夫妻情深,矢志不渝的信任和爱恋,叫她向往不已。
木霆默默端起碗,仰脖,无声地饮尽碗中酒,不知是何滋味。